“你這玩意兒也不行啊。”
劉正看著眼前的籌碼說道。
半個小時了,才賺了500塊。
說難聽點,夠幹啥的?
“明明是你太倒黴了,小丑牌都補不回來。”
牛馬嘴硬道。
“這樣下去不行。”
他搖了搖頭,然後起身。
“你要幹嘛?”
牛馬連忙問道。
“換個堵法。”
劉正看了看,走向了一張堵桌。
“你會玩兒嗎?”
牛馬質疑道。
“德州撲克嘛,我玩得的多了。”
他自信地說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空位上,正好在荷官的對面。
荷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黃色的豎瞳中閃過一絲貪婪,長滿鱗片的嘴角流下一絲涎水。
“我可以投訴它嗎?”
劉正指著荷官說道。
“不知道客人要投訴我什麼?”
荷官開口道。
聲音中帶著嘶嘶的異響。
“你朝我流口水,我認為你是在對我性騷擾。”
他義正言辭地說道。
“客人誤會了。”
荷官啞然失笑。
“我對和人類交配沒有興趣,我只是想吃您的肉而已。”
它解釋道。
“哈哈哈。”
其他堵客發出陣陣笑聲,有嘲諷也有不懷好意。
“我不要伱覺得,我要我覺得。”
劉正擺了擺手,視笑聲為無物。
“我可以投訴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