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不打。難道他那腿是自己摔斷的?”葉存志撇嘴反問道。
“那你已經審問過他了,有有價值的資訊嗎?”段正天沒有理會葉存志的譏諷之言。繼續問道。看情況,床上斷腿之人懼怕葉存志到了極點,恐怕知道地都已經說出來了。
“確實說了不少有價值的,”葉存志嘴角翹起,充滿得意之色,不過話題一轉,卻是不屑道:“可惜這些都和你無關,不要試圖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有本事自己問去。當時我可要事先警告你,作為警察的榜樣,可不能以暴力脅迫地手段對待疑犯,要堅持攻心為上,攻心為上”
段正天沒料到葉瘋子這時候還不忘開玩笑,不過這也從側面上反映出來,所有的事情還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此才可能有閒心在這裡逗趣,不惜浪費時間。
葉存志拿眼瞄著,記憶中老段好像是高中畢業,後來才又在職進修弄地大學文憑,外語應該不咋地,就算能夠勉強交流,也不可能靈活地應用到審問中地軟硬兼施上。看來,一場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想想正氣浩然地段正天以手語表達思想,最後還是沒效果急得團團轉地景象,心中止不住地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外語,似乎又是超越他地另外一項,原先並沒有發現,否則的話,當時追求老婆時,就應該整兩本國外文學名著,幾千頁好幾斤重的那種,好好裝裝b,的孫詩嵐一定是個不小的刺激,兩人促膝談論莎士比亞的創作歷程,《茶花女》的結局設定,想來也是浪漫至極。
心中無恥地yy著,幻想著用另外一種方法再一次擊敗段姓某男.:成想,標準的g國首都語調傳入耳中,即便不像自己那樣能夠城區郊區口音,但達到這種程度也是極為難得了,按照級別設定來看,比脫輻,雞阿爾咦的水平要高出太多了。
段正天根本沒有想到葉存志讓自己再次審問是故意刁難自己,對g國從心理上有些敵視,但不可否定其語言是世界上最為普及的言語,所以這些年來堅持抽時間學習g國,對於閱讀外國原版書籍和國新聞有很大的幫助,至於口語則是得意於夫人,也就段冰的母親,一個出生g國的女人。
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的男人驚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自顧自地問著床上勉強撐著身子做起的外國人,“你叫什麼名字?”
氣不輕不重,不快不慢,略帶威嚴卻不含殺氣,但對之鳥的吉米來說,在到了這裡之後,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有成為魔鬼的潛質,這裡真是堪比傳聞中的d國集中營,全然沒有現代社會對待俘虜的人道主義政策,就差沒有進行人體試驗了。
端詳了半天。吉米確信這第二個男人並不是變態醫學研究者,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凜然正氣與角落中的男人截然不同,似乎邪惡與對面的男人並無關係。
在經歷過一場悲慘遭遇後,吉米已經學得聰明起來,反正已經把事情都抖落出來了,不介意再說一遍,“我叫吉米,來自刀鋒軍團。這次一行是十三人,已經死了十一個,還有個叫麗莎地女人在逃,我們要執行的任務並沒有確定。僅是聽從麗莎的命令,她來華夏是為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名字我已經說明了一切,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
足足用了十分鐘。吉米才把自己的來歷,這次來華夏的目的等諸多情況一一交待清楚,完畢之後才神色複雜地看著床邊站立靜靜傾聽的半老男子。從其表情上觀察著是否滿意,是否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吉米的坦白讓段正天吃驚不小。在聽到背後地葉瘋子嘖嘖嘆息後,立時釋然。看來這一切都是他鋪路在先,斷腿男恐怕已經被折磨到了心理防線崩潰。現在無論遇到誰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以免去肉體上的痛苦。
思忖了一會。段正天才意識到吉米話中漏掉了一點,那就是關於前幾日的襲警事件。比起國家安全。那算是小事,可關係到了女兒,不由得多問兩句,至少也要找出是誰打傷的她。
“那你們這些天就都憋在那個小區裡沒有出來?”段正天逐漸加重地語氣讓吉米身體一顫。
猶豫了一下,就算承認了殺掉警察也不過是一死,反正到了這步田地,嘴硬不老實的結果就是多受罪。呼了口氣,手搭在了傷腿上,低頭道:“按照麗莎的指示,我們是不可能隨便出去的。但是我想到她和男人鬼混卻讓我們憋在屋裡,一時氣不過就帶著另外一個同伴去酒吧喝酒,中間和人發生了點小衝突,甩掉警察後才回到了原來地小區,也就是出去了那一次,之後一直都呆在那裡,直至,直至那位先生出現”
“小衝突?”段正天劍眉立起,厲聲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你明白地說一下,是不是和警察發生了槍戰?”即便如是問,但心中也就確定女兒險些丟掉性命,就是這夥僱傭兵所為,不過是想聽聽到底是他還是他的同伴打傷的段冰。
吉米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巨大,先前還是心平氣和,現在卻是忽然暴躁起來,直到現在還搞不清殺掉自己同伴抓自己來地到底是何人,屋內兩人地身份更是撲朔迷離,琢磨不同。官方政府人士似乎不會這樣去對待俘虜,看那個魔鬼男人打扮與這裡地人員配置,似乎是個黑幫窩點,但是又實在想不出刀鋒又怎麼會華夏有這樣的黑道敵人。
現在唯一確定地就是,角落男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而且折磨人的手段超乎尋常,所以配合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喝酒時因為女人和另外的人發生衝突,打了一架,沒想到之後就招來了警察,我們在這裡並沒有合法的身份,所以不能被抓到,在警察包圍了我們之後,不得不開槍自衛,中間應該是有警察中槍。”回想當時的情況,雖是黑夜,但是同伴開槍的成果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絕對有警察倒在了槍下,否則也不會後突破口讓他們離開。
“自衛?”段正天冷哼一聲,這個詞彙怎麼能被這暴徒使用,平靜了下心情,才繼續問道:“也就是你們兩個人都開槍了?”
“沒,沒有。”吉米忙擺手道:“只有我的同伴一人開槍,我只是在旁觀看,他在戰場上很有一套,所以對付幾個警察,有他一人就足夠了。”
“那他人呢?”段正天額頭上青筋暴起,作為一個執法者不應該有報仇這種狹隘的年頭,但是受傷的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而且不知道傷後會不會有後遺症。
“哦,原來打上你閨女的不是這個。”未等吉米回答,葉存志由打後面緩步來到跟前,“那為你女兒報仇的可真就是我了,估計那個開槍的畜生已經火化燒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