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直接抬手道:“十萬貫。”
李衍將價格從一萬貫一下子就抬到了十萬貫,立即吸引了不少眼球。
不過,青樓中向來不缺少豪客,更何況這是天下第一青樓。
可以說,李衍的話音剛落,就有人輕飄飄的說道:“十一萬貫。”
“十二萬貫。”
“十二萬五千貫。”
“十三萬貫。”
“……”
李衍又道:“二十萬貫。”
實話實說,這個價格已經非常高了。
畢竟,花想容不是趙元奴那樣的第一名妓,只是一個剛要入歡場的新人,哪怕這是她最珍貴的第一次。
不過今天也真是邪了,就在李衍的話音剛落下不久,又有人輕飄飄的說道:“二十一萬貫。”
其他人再叫價就比較理性了。
“二十一萬五千貫。”
“……”
“二十二萬貫。”
“……”
“……”
“二十三萬貫。”
李衍眼皮都沒抬一下,道:“三十萬貫。”
“噝!”
花三十萬貫為一個新人梳櫳,可是真豪,也是真捧!
幾乎所有人都能想到,花想容火了,明天一早大街小巷必然全都是有人花三十萬貫為花想容梳櫳的花邊新聞,如果出這三十萬貫的是一個名人,那花想容一定更火。
那個始終大李衍一萬貫的人,看了李衍一眼,然後道:“三十一萬貫。”
沒有人再加價了,在絕大多數人眼中,花想容的處夜不值這麼多錢。
李衍看都沒看那人一眼,道:“四十萬貫。”
這回,無人不看李衍,甚至有人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