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彥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找自己前來究竟所為何事,期待又緊張的聽著副將軍接下來的話。
「你小子算是走了運了。今個黃昏之時,帝京那邊快馬加鞭傳來陛下聖旨,說是太子殿下讓你去他身旁當差做近衛。能被陛下和太子殿下重用,你還真挺有本事的。今晚你就抓緊回去收拾收拾,明早早點過去,別耽誤了太子殿下的事情。」
副將軍不禁有些好奇徐文彥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不然一個小小計程車兵,還弱不禁風的模樣,怎麼可能能夠引來太子殿下和皇帝的注意?
徐文彥難以置信的僵持在原地,反應過來後萬分的欣喜,迫不及待的謝恩跑回了自己的帳篷收拾東西,看得出來他這時就已經想要離開這裡。
被他吵醒計程車兵不禁抱怨道:「你在幹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現在徐文彥無心在乎這些。扛上包裹後他就坐在了帳篷口,時刻的盯著外面的月亮,算著時辰熬到了天亮。
果真如副將軍所言,姬祺瑞派人來接他了。
「這是太子殿下的馬車吧?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之前見過姬祺瑞的老兵一眼認出了馬車上的標誌,不禁開始腹誹徐文彥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容們下了馬車,忽視那些目光後直問徐文彥:「東西都收拾好了?還有沒有要辦的事情?」
「沒有了,你放心吧。」徐文彥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了,所以飛速並且肯定的回答。
可就算他有什麼事情,容們也不想理會了,所以這樣正好如他意。
隨著徐文彥坐上馬車離開,剩下軍營的人紛紛小聲議論起徐文彥的身份。
來到姬祺瑞所在的府邸後,徐文彥二話不說就跪地謝恩,姬祺瑞受不了此等謝禮,只覺得頭疼便讓他抓緊時間起來。
「你記得,本太子將你從那軍營裡帶出來可不容易,你別再給本太子惹禍了,不然本太子可就不客氣了,將你再次送到軍營去,知道了嗎?」若不是為了氣姬長夜,他才不想讓這麼愚笨的人待在自己身旁,平白惹氣受
。
徐文彥當然清楚,當即發誓保證。
「行了,講這些都沒有用。現在姬長夜知道你從軍營中出來了,不指定氣成什麼樣呢,本太子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什麼樣子。」
姬祺瑞不禁遐想著,斷定著姬長夜肯定氣急敗壞,可是姬長夜真實的反應與他所想大相徑庭。
「王爺,太子這不明顯的和您叫囂嗎?難道就任由著徐文彥去了嗎?不給宋娘子出氣了嗎。」長風被派去盯著徐文彥他們,是目睹著徐文彥坐上馬車從軍營中離開的,若不是顧全大局,他肯定會將馬車攔下。
姬長夜神態自若,雖然驚訝但是沉得住氣,「現在說什麼都沒有了,人已經被調到了姬祺瑞的身邊,這其中肯定不止他一個人的手段。」他大抵已經想到了是誰在背後幫著姬祺瑞了,可縱然知道他也沒有辦法去阻止或者改變什麼。
若是他也上書提及這件事情,原本很簡單的事情就會被放大,沒準還會引來朝廷上的矛盾,讓皇后一黨藉機抓住空隙來想辦法對付他。
那個時候,以現在的狀態他很難招架的住。
但同樣,他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人。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宋娘子知情了,不然她很有可能產生恐懼,再發生什麼事情。至於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我們怎麼應對,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多派人跟著保護元寶和宋淺,絕對不允許發生任何事情,記住了嗎?」
「是,王爺。」
姬長夜暗嘆了口氣,沒想到他深居在這個小鎮子上還是不得安寧,甚至牽扯到了其他人。
本來姬長夜和長風很努力的瞞著宋淺這件事情,不成想還是出了事情。
看著與姬祺瑞別有用心差人送來的請帖,姬長夜心中當下明白,姬祺瑞這是擺了一場鴻門宴要和自己公然叫囂了。
姬長夜甚至姬祺瑞的心思,就不想讓宋淺前去,可是宋淺卻說:「若是我不去,恐怕惹來的麻煩不是一星半點,那個時候該怎麼應對?王爺不用擔心我,我一個平平無奇的百姓,太子殿下對我做不了什麼。」
宋淺就不信姬祺瑞堂堂太子真的會對她公然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