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彥害怕真的引來人,急忙捂住元寶的嘴解釋說:「你別喊!我不是要傷害你,只是想來看看你罷了。我是你母親的朋友,你母親是宋淺對不對?」
聽到此話,元寶怔楞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放下心中的警惕,趁其不備咬了他一口,讓他放開了自己。
「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這孩子!」手上傳來的刺痛讓徐文彥頓時怒火中燒,可是看著元寶又強忍了下來。
「你為什麼認識我母親,究竟要做什麼?」元寶毫不客氣的質問,因為他對徐文彥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
徐文彥急忙思考後回答:「我和你們之前是同村的,和你的母親是舊相識了,最近回來就想來看看你們。你真的誤會我了,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的母親,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說罷他便蹲下了身子,仔細看著元寶,果真在元寶的眉眼間隱約的看到了宋淺清秀的影子。
幾年不見,他沒有想到元寶竟然都這麼大了。而且看起來一表人才,是個好苗子,將來一定會有出息。
奈何元寶並不是他和宋淺的孩子。
如此想著,徐文彥收起了對元寶第一眼而來
的喜愛,暗自湧上了一股宋淺背叛他的恨意。
元寶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沒有選擇輕信他的話,眼看著眼下他沒有辦法直接脫身,只能順著徐文彥的話說:「你認識我母親?我從來沒聽我母親提起過,等我回去後問問母親便能知曉了。」
「你母親當然不會向你提起我。」徐文彥的這句話讓元寶十分的奇怪,不理解他為什麼會說這個。
但是現在並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元寶小心的向四周張望,想到了主意,於是故作擔憂的神色對徐文彥說:「你還是趕緊離開吧,這裡不允許外人來的。要是被小先生們抓住了,你可就不能離開了,還會被報官呢。」他企圖藉此威脅徐文彥離開。
奈何徐文彥早就識破了他的小心思,根本就不怕這些,但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留在這裡就沒有什麼必要了,所以他準備離開。在臨走時,他又折返回來對元寶說:「遲早有一天,我會親口告訴你我的身份,我相信那個時候我們可以以一個新身份見面。」
話音落下,他便轉身快點離開了這裡,其實他內心還是有些忌憚會被發現的。
元寶回味著他這句話,正當他思考的時候,王永安從長廊的拐角前來,看到元寶在此處,長舒了一口氣:「元寶,你沒事吧?我從那邊聽到了你的聲音,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他還在擔心因為自己一時間找不到地方,元寶會不會出事,眼下算是安慰了。
「我沒事,只是剛才被絆住了,險些摔倒。」元寶並沒有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王永安,因為他想調查清楚來龍去脈,而且有些事情不過是他的猜想,他害怕自己猜錯就沒有妄下結論。
王永安相信了他的話,不再多想,拉著元寶回了學術房,這件事請也就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
宋淺因為擔心元寶的安危,便放下了手中的活,特意親自來接元寶,看到他平安無事的從書院裡走出來,宋淺懸著一天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看著宋淺直直的看著自己,彷彿自己下一刻就會消失一樣,元寶更加堅信這段時間出了不小的事情,而且今天來找自己的那個人肯定也脫不了關係。
馬車上,元寶小心翼翼的試探問:「孃親,您在村子裡有什麼朋友嗎?」
「倒是沒有熟悉的,你問這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宋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奇怪的問。
元寶搖了搖頭,裝作不經意的回答:「沒有,孃親,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今天永安和我說他之前在村子裡有很多朋友,不過長大搬走了就沒有再一起玩過了,說是很想念他們,我就想來問問孃親在村子裡是不是也有很多朋友。」.
聽到這個回答後,宋淺就沒有再多想,耐心的回答元寶說:「也許孃親之前有很多朋友,不過現在不熟悉而已。換個新環境,連同著身旁的人和關係都會隨之變動,這沒有什麼,只是你還記不記得罷了。有時候,也許離開是新的開始。」
「元寶知道了,孃親。」
元寶見沒有問出什麼來,也沒有追問,害怕宋淺起疑心,就適可而止的就此打住。
兩個人回到了宅院後,宋淺去廚房忙碌,元寶藉口回到房間裡唸書,但實際上滿腦子都是徐文彥的事情,根本無心念書。
前來看他的和宇錦發現了他的異樣,便敲門走進來道:「元寶,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會?我能發生什麼事?是你多想了。」元寶見自己被發現,急忙否認。
恰巧如此,讓和宇錦更加堅信他有什麼事情。
「說說吧,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人?」
元寶聽此一驚,奇怪他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