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下來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宋淺帶著元寶來到了曾康安的縣令府。被找來的公祖騰不敢耽擱,急忙帶著元寶去把脈,而宋淺寸步不離的在一旁守著,擔憂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元寶,生怕他出什麼事情。
「宋娘子,您不用擔心。元寶只是受了驚訝,鄙人開點安神的藥,明早就能醒來了。」很快公祖騰就發現了病因,起身邊走向外面坐下寫藥方,邊對宋淺說。
宋淺聞此終於放下心來,但是看著元寶手腕和腳踝處被繩子勒出的紅痕,就忍不住心疼。
此時長風走了進來,輕聲的說:「宋娘子,王爺問您若是想可以去前堂一併審問那個書童,若是不想便在此處休息吧,都折騰一天了。」本來裡姬長夜心疼宋淺不想讓她再勞累,可是想著這應該告訴宋淺,就派長風來詢問宋淺的意思。
「我要去看看。」宋淺看著這裡還有下人照顧著元寶就放下了牽掛,打算去問清楚那人為何要對元寶下手,有沒有虐待他。這比債,她是一定要替元寶討回來的。
知道宋淺執拗,長風只能放棄勸說他留下來休息的想法,跟著人一併回到了前堂。看書菈
在這裡,姬長夜和曾康安坐在椅子上,書童被五花大綁,還被打了一頓的扔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宋淺坐下後,姬長夜終於開口:「宋娘子,元寶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危險?」
曾康安聞此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慶幸宋淺終於來了,不然因為姬長夜不開口,自己就大氣不敢出,動也不敢動,都要坐成石像了,渾身很是痠痛。
「王爺請放心,元寶是受了驚嚇,神醫說開幾副安神的藥,大抵明早便能醒來。」
姬長夜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是他對書童的神情卻依舊嚴肅甚至是恨意,誰讓他大膽子的敢動元寶?
「如此就好……縣令大人,如今人都已經齊了,開始審問吧。」
被提到的曾康安急忙坐直身子,神情嚴肅的看著書童,按照平日裡在公堂上審問犯人的方式對著賊人說:「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哪裡的人,家中幾口人,都有什麼人在?」
書童害怕自己再因為不聽話被打一頓,
就不情願的如實回答:「我叫婁敏才,年十又九,蘇婁鎮人,家中父母二人健在,無兄弟姐妹。這件事情是我自己要做的,和他們都沒有關係,不要連累他們,也不要讓他們前來,可以嗎?大人。」再提及家人的時候,婁敏才的臉色終於著急了起來。
「這種案子都是要叫家人前來的,不然不合規矩。這個時候你後悔了,當初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呢?」曾康安後知後覺姬長夜還在這裡,這才收斂了幾分。
姬長夜擔憂看向身旁的宋淺,因為發現她神色嚴肅,緊緊的盯著婁敏才,害怕她衝動做什麼事情,就低聲的說:「宋娘子,若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在這裡審問就好。」
「王爺,我想在這裡,您不用擔心我。」
宋淺回絕了姬長夜的好意,繼續看向婁敏才。
「我父母就我這一個兒子,要是知道了我出事,肯定會著急的,他們年紀都很大了,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婁敏才著急起來,若不是身旁的官吏押著,恐怕就要跳起來了。
此時宋淺才開口說:「那你綁架元寶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他的母親也會著急嗎?既然你知道這個道理,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宋淺越說激動,她想象不到如果自己今天找不到元寶該怎麼辦。
姬長夜起身攔下她,輕聲安慰說:「宋娘子,彆著急,有什麼話好好說。」
婁敏才被說的心虛,啞口無言,低著頭不敢看宋淺。可是宋淺怎麼可能輕易的收回情緒,她也只能強制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坐回座位上。
「那你說說,為什麼要綁架元寶?又是怎麼做的。」曾康安見狀急忙岔開話題以免尷尬。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才害得我被先生趕出了書院,我氣不過就想綁架元寶給她點教訓嚐嚐。所以我裝作書童進了書院,在元寶玩的時候,看周邊沒有人就把他打暈帶到了破廟裡。」
宋淺就知道是這個原因,她看向婁敏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被趕出書院是你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