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種子的作用,用至親之人的生命獻祭,罪惡至極。
問題也就出在這,趙幼發順利出生,母子平安,他本人也安穩度過了凶年,難道這種子是顆假種子?
要知道,謝大海的兩次凶年,可是整整獻祭了四條人命啊,這一對比,趙家真算是幸運得多。
德子見我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輕聲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搖了搖頭。
“沒事,我會跟趙大哥交代的。”
他沒多說,我揣著這些糊塗和疑問,再次走進了病房。
趙幼發知道我剛剛出去是幹什麼的,德子剛回來,還沒說兩句話就被我拉出去了,能是幹什麼的?
“張老弟,有話你就直說,我是無所謂了,得過且過唄。”
他倒是一點都無所謂,看的很開。
我不知該如何開口,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和風水迷局殺人案也僅僅只有一個證偽的關係。
“老弟,說吧……”
“趙大哥…”我緩緩開口,言語立盡是猶豫:“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我不是要你會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令尊身上隱藏了太多東西,他或許沒有選你想象中那麼可惡。”
聽我這麼說,趙幼發臉上的神色開始活了起來。
我知道,他來興趣了。
“這顆種子。”
我從口袋立拿出那枚香囊,擺在了趙幼發麵前。
“已經能夠證明它就是邪物了,會影響人的心智和運勢,甚至會在其主人遇到劫難與凶年時,獻祭至親之人來躲災避難。”
“邪物?獻祭至親之人?他…他怎麼能這樣?咳…咳咳咳……”
聽聞我這麼說,趙幼發瞬間暴怒,錘著床上桌,情緒一時間燃至極點,最後因為身體原因,咳個不停。
德子趕緊上前安撫他,給他倒了杯水,並出聲勸他不要動怒,都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我也趕緊接著剛剛的話茬說:“趙大哥,我知道你心裡很,但佩戴者往往並不知道種子有這樣的功效,要是知道的話,我想誰也不會願意獻祭自己至親之人來保證自己平安,令尊不是那樣的人。”
“我所接觸到的另一個例子,佩戴者的雙親,以及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全部都被獻祭了,相比之下,我覺得令尊最後應該明白了種子的功效,所以才選擇保護了你,否則他不可能英年早逝。”
在我的一番開導下,趙幼發的情緒逐漸平穩了很多。
但他臉上,卻渾渾噩噩起來。
就像一具行屍走肉,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下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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