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能理解,這些畢竟都發生在十八歲之前,說白了就是幼年往事,這些不好的回憶如今再次湧上心頭,於他現在的情況來說,說是雪上加霜也不為過。
“夠了,趙大哥。”
我上去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用說了。
“情況我大概瞭解,但單憑八字我能推出的不多,八字和麵相是離不開的,所以趙大哥,可能要麻煩你如果能找到令尊遺照,請千萬告訴我。”
“真的很重要嗎?”他忽然問我。
我點點頭:“不是缺一不可,但看過令尊面相,再根據八字,我可以推出令尊更多的運勢來,於案情來講,是有益的,不過趙大哥你也不要多想,既然這件事已經摻和進風水祭壇殺人案了,那不查個水落石出肯定不會罷休的。”
我只是說些安慰的話,但沒想到趙幼發卻揮揮手讓德子走近身。
“老闆,您說。”
“你回一趟老家,把……把他的遺照拍一張帶過來吧。”
德子面色有些難為:“老闆,我這邊走了,你這……”
“沒事,不用擔心我,我讓秘書跑兩趟腿就好了。”
趙幼發揮了揮手,示意德子不用再說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本想問問什麼情況,但他卻讓我跟德子去吧,他想一個人靜靜。
他應該是想到了幼時不愉快的事吧?我沒再追問,臨走之前,他將那枚香囊交給我,一句話都沒說,只有一個不捨的眼神。
我明白他這個眼神裡的含義,接過彷彿重若千斤的香囊過後,我便隨德子一起離開了。
走出病房之後,我才問德子剛剛是什麼情況。
德子嘆了口氣,揪著眉頭說:“其實老闆在老家的堂口立了香案,每年清明與忌日都會讓我代他回去燒柱香。”
“他父親的?”
“嗯。”德子點了點頭:“我也是孩子的父親,從他的眼裡我能看出來,他就是嘴上過不去那道坎,心裡……”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尤其還參雜了這些不乾淨的東西,就更是斬不斷理還亂了。
“張先生,我這一去要兩天才能回來,老闆的秘書我不放心,能不能請你有時間的時候過來看看老闆的情況?”
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把自己姿態擺的很低,這件案子現在跟趙幼發也扯上關係了,所以我自然會多顧及一下,便爽快答應下來。
“你快去快回便是,趙大哥這邊你別擔心,這也是我的責任。”
聽我這麼說,德子才放下心,看了好幾眼趙幼發病房樓的方向後,不捨的向地下車庫走去。
以前我一位這樣主僕情深的畫面,只有在電影這些人為杜撰的故事裡才有,沒曾想現實世界裡就被我遇上了一對。
幼發,幼發,趙幼發這名字和他幼時遭遇關聯起來之後,不禁讓我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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