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可能是被困在青丘，或者青丘類似的地方，對了，祖師，你對青丘有多少了解？”
“不在此處，不在彼處的青丘嗎？”
茅衷低聲自語了一下，“這就不奇怪了，你前段時間在斬殺洪象的過程中，使用過蚩尤的神通，他們知道之後，呼叫青丘困住你的本尊，就是想要讓你的本尊無法行動，支援這邊的戰場，畢竟在傳說之中，黃帝就是利用青丘斬殺的蚩尤，但……”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默生的過去身，天空之中先天兵煞之氣匯聚，“你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啊。”
如果連青丘這種秘地都無法影響到林默生，就說明自家這位弟子身上的秘密比想象中還要巨大，至少超過那位兵主蚩尤。
當然，即使知道了林默生身上有著秘密，茅衷也沒有想要硬奪取的意思，首先，三清天尊不會允許這麼做，第二，這秘密既然超過的蚩尤，超過了這位古老的先天祖神，那說明巨大到自己現在完全無法承受。
就像當初林默生得到傳國玉璽一樣，最終演變成他如今的劫數，而林默生得到傳國玉璽還可以說是意外，被人算計，所以道門的祖師爺都會來兜底，但自己奪取弟子的機緣，道門的祖師爺誰給自己兜底，恐怕拍死自己都是順手的。
酒吞童子訕訕地說道，“還是受影響的，之所以沒有影響到我使用兵主之力，是本尊將兵主的天賦神通已經徹底剝離給了我。”
至於酒吞童子口中的影響，就是本尊被困住之後，他無法調動系統的力量，這也印證了一點，那就是系統是大羅級別的存在。
大羅之道，諸天時空自在唯一，即使是過去身和現在身也不能夠共享一個唯一。
“這樣啊……”茅衷沒有細問，他聲音略微凝重，開始說起自己前段時間聽到的一件事，“我聽聞靈山之上，降龍羅漢和觀世音的金身先後破碎……”
因為自己徒弟和佛門有牽連，所以茅衷想要問問林默生知不知道這件事。
這他倒是問對人了。
酒吞童子下意識地看向港都的方向，“灶君？”
茅衷都不知道的一點是濟癲轉世成為里昂，出現在林默生身邊。
這一點林默生同樣沒有告訴茅衷，他雖然對里昂的天官身份有過猜測，但是里昂自己對他以前的事情都忌諱莫深，沒有親口給林默生說過，林默生自然也沒有追問。
但是觀音金身破碎他卻有一個明確線索，那就是在‘原本的劇情’之中，食神史蒂芬周歸位就是觀音點化。
之前自己並沒有多想，以為是三元九運之後，絕地天通的限制解開，觀音再下界點化灶君，但現在看來，或許觀世音也和灶君一樣轉世。
祂們之間的點化是相互的？
“灶君？”
茅衷看向酒吞童子，林默生身邊有灶君轉世他倒是知道，因為林默生已經借用了幾次灶君的力量了，在有心人眼中，這根本瞞不住。
林默生看向茅衷，“對了，灶君究竟犯了什麼事情，居然要真身下界轉世。”
他之前猜想，史蒂芬周這位灶君轉世，是和佛門在天庭中的爭鬥有關，但也一直沒有問過具體的事情。
茅衷也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明面上的理由是灶君偷盜天帝寶鏡，被昊天上帝抓了個正著，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曉。”
偷盜天帝寶鏡？
林默生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這不和當年沙和尚弄碎的琉璃盞一個道理嗎？
只不過灶君的位置更高，需要一個更加合適的理由。
但問題是，史蒂芬周這傢伙沒事偷天帝的寶鏡幹什麼，難道史蒂芬周是天帝的臥底，和沙和尚一樣，都要打入佛門內部，而佛門心照不宣，允許天帝做出這樣的試探？
或者說佛門透過灶君作為橋樑，再一次和昊天上帝聯手，弄一出類似西遊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