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到幾息的時間,九頭蟲去而復返,讓禺狨大聖和九頭蛇相邀都神色奇怪。
九頭蟲平息了一下剛剛的驚嚇,臉上帶著晦氣,這兩次出手,他都想要拔得頭籌,可惜第一次遇上了人皇之寶和春秋簡,第二次好不容易剋制了人皇之寶和春秋簡,又遇上了申公豹一樣的人物。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申公豹,他背後還有一座大陣,大陣中隱約有黑紫赤綠四道劍光升騰……”
九頭蟲還沒有說完,九頭蛇相邀就打斷道,“不可能!申公豹雖然是分水將軍,也算是神職在身,但被玉虛宮那位拿來鎮海眼,怎麼可能出現在此處,至於那黑紫赤綠的劍陣,你想說的是誅仙四劍吧?若真的是誅仙四劍,你現在還能夠回得來?”
九頭蟲想想也是,但他活得時間夠長,曾經遠遠看過申公豹一眼,對於申公豹的形象和氣息記憶猶新,而且在面對那座恐怖的大陣的時候,自己金仙級別的靈覺無時無刻不在警告自己。
“他們應該還沒有逃遠,伱陪我再去看看?”
九頭蟲對相邀邀請道。
相邀冷哼一聲,暗道這九頭蟲既貪財又惜身,怪不得當初害了碧波潭龍王一家。
主持大陣的禺狨大聖沉吟片刻說道,“你們兩個去看看再說。”
因為主持著大陣,所以他對烏嶺周圍的時空感知能力要強於九頭蟲和相邀,此刻祂確實感知到烏嶺周圍,又一團微小的‘黑暗’,而這團‘黑暗’連他都看不透,自然有幾分神異。
相邀點了點頭,和九頭蟲一起,再次穿梭虛空,進入西遊世界烏嶺周圍。
剛進入這裡,相柳就感覺到一股如芒在背的恐怖感,彷彿是身體中每一塊血肉都在提醒他快逃。
申屠熊早已經將魏松一眾人接引到陣中,看到相邀和九頭蟲兩位金仙聯袂而來,他不僅沒有露出絲毫擔憂,反而臉上掛起了笑意。
於是對著九頭蟲拱手道,“我原道留不住道友,沒想到道友竟然去而復返,看來是天意如此,兩位道友還不快快入陣!”
這氣息,這語氣,這神態……
相邀一時間也有些懵了,因為封神之戰中申公豹實在是太有名了,以至於華夏的天仙,金仙,即使沒有見過申公豹,都會透過影像之法看過申公豹的樣貌,好以後碰上這個災星的時候跑遠一點。
“裝神弄鬼!”
相邀硬氣地說道,“如今封神榜還在林默生那小子手中,沒有完善這次的封神之劫,重新分封封神,申公豹還被壓在海眼中,你卻是何人!”
說到這裡,他自己也找到了幾分底氣,是啊,就算申公豹再邪門,但也不可能突破封神榜的限制吧,不然玉虛宮的封神榜豈不是成為了笑話。
申屠熊笑了笑,“兩位道友想必是認錯人了,我何時說過自己是分水將軍?”
九頭蟲聽到這話,臉上有些羞惱,剛想要罵一句,你不是申公豹,幹嘛穿得和申公豹一樣,難道不怕被人打黑棍嗎?
還沒有等九頭蟲罵出聲,就聽申屠熊對著東海海眼的方向拱了拱手,繼續說道,“分水將軍乃是吾師。”
九頭蟲的羞惱停留在臉上,片刻之後更加羞怒說道,“你師父當年栽在封神榜中,怎麼,你要子承父業,也栽在這封神榜中?我與你師父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情分,見你恐被小人欺騙,還不將那幾人放出來,快快退去!”
被九頭蟲逮著家底罵,申屠熊不僅沒有憤怒,反而洋洋得意地說道,“我雖然只學了師父八分本領,但是留下兩位金仙還是容易的,兩位道友想要我放人也簡單,還請入此陣一觀,以定你我之間的天命!”
九頭蟲還想要罵幾句,被旁邊的相邀攔住,然後他向申屠熊問道,“你身後是何陣?”
“道友不是明知故問嗎?此乃是誅仙劍陣。”
“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是與不是,兩位道友入陣一觀不就一目瞭然嗎?”
相邀想了想,喚出一個天仙級別的分身,這分身是他以奪舍之法佔據的上古兇獸之軀,雖然沒有那些赫赫有名的化身之法厲害,但是對付普通的天仙仍然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