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生謝謝了關帝爺，興奮地拿起五帝錢把玩一陣。
隨後他將那串小五帝錢遞給風叔，“師父，我收了您的玉佩，這件五帝錢就送您吧。”
風老四眼神中盡是欣慰，但還是板著臉說道，“哪有師父收徒弟法器的。”
林默生揚了揚那串掛在關刀上的大五帝錢，“我自己夠用，而且這五帝錢就算帶兩串也沒有用吧？您就當我孝敬您。”
風老四想了想，接過林默生的五帝錢，這徒弟收的值！
······
煉製好法器之後，師徒兩人自然而然地聊起了今天遇到烏鴉的事情。
風老四說道，“你今天不該收那柄寒光刀。”
他自然也看出烏鴉送刀的用意。
林默生對此倒是沒有多在意，他反問道，“我就算不接烏鴉的刀，蔣天生就會放過我嗎？”
風老四一時間語塞。
林默生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不管我收不收烏鴉送的刀，蔣天生都會將我視為眼中釘，那麼白撿的法器，我為什麼不要？”
他美滋滋地說道，“這可是法器，不是龍婆紙刀紙兵那種糊弄鬼的玩意兒。”
風老四嘆息一聲，自家徒弟現在眼皮子還是太淺了。
雖然他茅山並不富有，但是寒光刀這種放在茅山，也屬於師門都拿不出手送人的下品法器。
自己下山的時候，師門只送了一件護道法器，就是龍紋鏡。
如果自己帶著阿生迴歸門派，怎麼也得再挑個五件，八件吧。
到時候給阿生兩件，讓他明白拜自己為師的好處。
想到這裡，風老四豎起大拇指，本來想要貶低寒光刀的話變成了，“確實，法器得來不易，阿生，你做得很好！”
徒弟眼皮子淺才好養。
林默生也覺得自己做得不錯，得意地哈哈大笑。
得意了一會兒，林默生說到正事，“對了師父，我今天用探查術試探烏鴉的時候，居然發現他會茅山術，人皮燈籠是我們茅山的法術？”
探查術還可以探查別人會什麼法術？
這次風老四是真的震驚了，原本他以為林默生的探查術只是感應氣機，推算敵人的強弱。
沒想到林默生的探查術居然連對手的能力都可以感知到，這已經超越了一般天機演算的範圍了。
林默生見風老四沉默不語，凝重地問道，“他該不會也是我茅山派的人吧？”
聽到林默生的詢問，風老四這才回過神來。
厲聲說道，“一派胡言，茅山術和我茅山道怎可混為一談！”
隨後他凝重地問林默生，“你說他煉製了人皮燈籠？”
林默生倒是沒有多在意，隨意地點了點頭，“師父，你還沒有說為什麼茅山術和我們茅山道不一樣呢。”
風老四嘆息一聲，“自古正道難求，所以就有些旁門左道，不學無術，甚至是心懷不軌之人招搖撞騙。”
“茅山處於苗疆之中，楚地多巫術傳承，再加上一些茅山棄徒，逐漸形成了茅山術一脈的旁門左道。”
“普通的茅山術雖然只重術，不重道，但確實有些驅邪避禍，護佑鄉民之力，所以我茅山派最初也沒有管。”
“但茅山術之中也不乏邪法，比如你看到的人皮燈籠和玉女喜神術。”
玉女喜神？
林默生一聽名字就來勁，不過他估計自己問出來，會被師父直接逐出師門，所以還是乖乖不問。
好在風老四更加在意烏鴉會人皮燈籠這件事，連忙問道，“你除了探查到他會人皮燈籠之外，還探查到他會什麼？”
“點穴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