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什麼動物最壞,初中生最壞,這些半大的小孩子,很多都是家中的獨生子,被家裡面寵壞了,心理上上自私自利,對弱者充滿了暴虐,校園暴力最多發的地方就是初中。
我上初中的時候,跟我同一年級組有個男生,腦子不太好使,說是白痴還不是,說是正常人還差點,他爸早死,只有一個媽,靠著賣菜維持生活,他媽不想將它送到殘疾人學校去唸書,怕鄰居說他兒子是個傻子,就託人將它兒子送到了正常學校。
這人腦子本就不好使,學習能好麼!他的班主和有的任課教師因為他的成績拖後腿,天天將它拎到講臺前揍嘴巴子,天天罵他,這人可能也是從小受欺負,膽子非常小,老師一揍他,他就嚇得嘀嗒尿,開始他班的人都不知道,可夏天的時候大家都穿薄褲子,時間一長,就有人發現了,每次老師教訓完他之後,他的那總是溼溼的,被大家看出來後,更將他當個笑柄,不過他也得到了一樣意外的好處,經常打他的老師不打他了,老師也怕將他打壞了,丟了飯碗。
他班上的其他同學可沒有老師那些顧慮,總是欺負他,其中有個人的老爸是我們當地有名的混混,他欺負那個傻子(姑且這麼叫吧)欺負得最厲害,總是放學後將他堵在校門口,不停的嘲笑他,然後揍那個傻子,一直將他打得尿褲子了,哈哈大笑的指給其他人看,說那個傻子像是一條狗(大家注意觀察一下,有的狗一害怕就會這樣)。
有天他帶著一群人在操場裡面將那個傻子圍住,說是傻子又尿褲子了,要幫他晾曬一下褲子,讓其他人按住傻子,他將傻子的衣服褲子全都拔了下來,然後就將傻子往女廁所裡推。
傻子也知道羞恥,滿臉流淚的不停哀求,那群人哈哈大笑的將傻子往裡面推,傻子開始奮力掙扎想要跑,那群人見傻子竟敢掙扎,抽出皮帶一頓亂打,用腳死命的踹,最終將傻子踹到了女廁所裡面,這群人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到了下午傻子老媽知道了這事,來到了學校,衝進校長室不停的罵校長,校長走到哪裡這個女人跟到哪裡,那男生也知道信了,可能是有些心虛,就跳出窗戶跑了,最後校長被罵火了,找來那個男生和他爸。
當時那個男生他爸是開車來的(我那個小縣城,我上初中的時候,各人有個私家車是很了不得的)校長和那女的就在校門口,那男的和他兒子從車上一下來,女人一見弄他兒子的人來了,上去就要廝打,結果那孩子的老爸抓住那女的脖領子一把摔在地上,用腳一頓猛踹,安保室的保安也在看著,打得那女的滿嘴滿臉是血,最後那女的躺在地上不動彈了,那男的從兜裡掏出二百元錢仍在地上。然後帶著他兒子上車走了,校長和其他看熱鬧的老師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大家看那對父子走了,也都散開了,至於那女的,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沾滿了血的二百元錢走了。
那個傻子再也沒來上過學,在我上高中的時候還能偶爾看到他,那時候他的衣服還是乾淨的,頭髮也很短,等我到了大二放暑假回家的時候,看到那個傻子穿的很邋遢,頭髮油膩膩的很長,我開學回學校的那天,突然看到他的衣服又變得乾淨了,頭髮剪得很齊整,我大三回家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傻子一身骯髒的在垃圾堆中撿吃的。
可能那次是他媽媽最後一次為他洗衣服,為他剪頭髮,我想那時的傻子可能會一臉安靜幸福的坐在他媽媽身邊,享受這世間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溫暖,他媽媽望向他的眼神一定是充滿了愛,充滿了對他的不捨,充滿了對他的憂慮之情……。
還有的初中生保守校園暴力的折磨,每天生活在恐懼之中,可不敢去反抗,有些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回到家中向自己的父母發洩,用因為他們知道,無論他們對自己的怎樣,父母都不會怪他們,還有一些拿著方便袋,滿街尋找流浪貓,流浪狗,看到體型小的,就想辦法誘惑來,用方便裝裝起來,拼命在水泥地上來回砸,那種動物臨死前的悽慘叫聲和血肉模糊的屍體,能讓他們達到某種心裡平衡,甚至無法言喻的滿足。
有一個對同班14歲女孩犯罪的的初中生整天欺負同學,特別是女同學,整天同女老師發生衝突,事後還向其他同學極力描述他乘機摸老師的感覺。
他平時講的最多的就是,他學過法,懂法,他還沒滿14週歲,幹什麼都無罪,九年義務教育學校還不能開除他,誰要是敢得罪他,他就把誰給打殘、打死。
總有人說十幾歲的孩子是很天真,很善良,很無邪的,我們要用全社會的力量去保護他們,愛護他們,讓他們茁壯成長。
可不斷髮生的校園暴力事件,卻在不斷的諷刺這種說法,我們交給了他們法律上的知識,是讓他們能遵守秩序,用法律保護自己,可他們卻用法律上對他們縱容來凌虐這個社會。
他們真的是孩子麼,真的是天真的麼,有多少女生在初中就已經不是除女了,有多少男生崇拜古惑仔,就算他們是孩子,難道他們連最起碼的善惡是非觀念都沒有麼,連什麼是做壞事事都分不清麼,對待初中生決不能手軟,你要是手軟他就會欺負死你,用腳踩在你的臉上,說你是個連狗都不如的SB。
女孩警惕的走了幾步,向草叢裡看了看,發現她的同伴只是躺在地上,長舒了一口氣。
“你想咋地”女孩口氣依舊很硬。
“送你倆去派出所”我搖了搖手機。
“不就拿了你點破瓜子麼,我陪你錢不就行了”女孩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卷錢。
“你要多少”女孩將錢在我面前抖了抖。
“你們偷了小半袋子瓜子,用了多長時間”我皺眉看了看她。
“我其實沒想偷你家的瓜子,只是為了好玩才和我表妹來的,給你五十塊,夠不夠”女孩數了數手中的錢,遞給我幾張十元的和五元的。
“你還要在這睡啊!趕緊起來”我沒理睬那個女孩,衝著躺在地上的粉衣女孩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