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個故事取什麼標題好點?”妙菡思索著問我。
“就叫《‘吃’情的女人》,”我呵呵一笑,“或者叫《吃貨女人》!”
“第一個好聽點!”妙菡微笑著說。
過了一會。
一個女人上線,開始和妙菡聊了起來。
“我叫雅芙,”女人微笑著介紹自己,“我想給你講一下我和劭焱的北漂愛情故事!”
“開始吧!”妙菡淺淺一笑。
“我是一個喜歡泡吧的女人,”雅芙微笑著說,“而劭焱,卻是一個從來不去酒吧的男人。一天午後,陽光燦爛,我和他在酒吧街相遇。我對他說白天的酒吧街是蒼白寂寞的,我問他為什麼不在晚上來。劭焱對我說,夜晚的酒吧街太過曖昧和模糊,何況他也沒有那些閒錢和閒情在此揮霍!”
“好男人!”妙菡呵呵一笑。
“老實的男人,”雅芙微笑著說,“我問劭焱為什麼白天要來這,他說只是一個人覺得有點悶,就想出來走走!他問我是不是經常來這裡,我撒謊說不是,我還說我不抽菸,也不喝酒,更不想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人!”
“我就不會撒謊,”妙菡嬉笑著說,“我也不愛撒謊!”
“我對劭焱撒謊後,”雅芙一臉微笑地說,“劭焱看著我的眼睛,欣賞地說我真是個好女孩,我說我本來就是一個好女孩嘛!我說著抬起頭,發現這個夏日午後明亮的陽光幾乎讓我無所適從,我忽然感覺自己已經在黑暗中生活很久很久了。”
“在黑暗中?”妙菡嘀咕道。
“是的,”雅芙語氣幽幽地說,“兩年前,當我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的確是一個規規矩矩的乖女孩,除了朝九晚五地上班就是9點前準時回到宿舍。可是,當我跟著同事來了一趟酒吧之後,一切都改變了,那個叫馬飛的男人闖進了我的世界,帶來了我的第一次愛情,也帶走了我一直封存的聖潔的東西,留給我的只是一個空空蕩蕩的像痛飲後剩下的空酒瓶一樣的軀體。”
“很多女人的第一次都餵了狗!”妙菡惡聲惡氣地說。
“劭焱看樣子很喜歡我,”雅芙微笑著說,“他說我在看著天空的時候就像鄰家女孩,可愛,文靜,純潔!我的心底忽然就柔軟起來,在這個把自己比作鄰家女孩的男人面前。我就這樣認識了劭焱,因為我想當他眼中純潔的鄰家女孩。我決定忘掉那些迷茫的夜色,忘掉那個充滿著放肆笑聲和歇斯底里歌聲的地方,忘掉那個在四處瀰漫的煙與酒的氤氳空氣中自己孤獨的身影,還有,那個在酒吧裡相識的給了我第一次愛情也毀了我第一次愛情的名叫馬飛的男人……儘管我知道這根本就無法做到,但我還是努力地想把這一切都通通忘掉。”
“學會忘記,”妙菡感慨地說,“忘記那些不應該記住的東西!”
“是的,”雅芙微微一笑,“我開始過起了鄰家女孩般安靜的生活。我在劭焱的眼裡,就是文靜的純潔的鄰家女孩,需要疼愛和呵護。他對我的愛好熟記於心,他對我的任何要求都一概滿足,他說他會永遠地做我的鄰家大哥哥,關心和愛護我。我在眼裡感到潮溼的同時,也感到了心底莫名的疼痛。”
“這樣的男人應該珍惜!”妙菡思索著說。
“是的,”雅芙一臉認真地說,“我很珍惜和劭焱在一起的日子。這樣的日子,在一天天過去。有一天,我意外地遇到了那個叫馬飛的男人。他約我去老地方,我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
“女人很難忘記征服過她的男人!”妙菡一本正經地說。
“是的,”雅芙說著點了點頭,“我在臨走時,對劭焱說有個朋友約我去酒吧,我問他我該不該去。劭焱看著我濃妝豔抹的臉靜靜地說,既然是朋友,既然我都已經把妝化好了,那就去吧,只是別喝醉了!我點點頭,逃也似地離開了劭焱。”
“劭焱真的很老實!”妙菡呵呵一笑。
“太老實,”雅芙表情複雜地說,“我去了和馬飛約好的老地方。老地方依舊是老樣子,那個叫馬飛的男人臉上依舊是爬滿自信!他坐在吧檯衝著我笑,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我鬼使神差地向他走去。恍惚中,我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在這個酒吧曖昧與模糊的氣息中,在充滿煙與酒的氤氳空氣中,我依舊是那個初次來到酒吧的女孩。”
“你是怎麼跟馬飛認識的?”妙菡輕聲問道。
“是兩年前的一天,”雅芙思索著說,“那天,同事們慫恿我,說這條有名的街是這座城市夜生活的動脈,湧動著的是最時尚的血液;她們說,那裡有許多事業成功的男人,富足的男人。我經不住她們的蠱惑,就來了。當我進入酒吧的那一瞬間,就被裡面昏暗的燈光和頹靡的音樂給震住了。從沒來過酒吧的我們都傻傻地圍坐在一張小桌子旁,怯怯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和舞臺上歌手的表演。我們想喝點什麼,卻發現酒水單子上的每一樣都貴得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