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我呵呵一笑。
“是的,”葉芊不緊不慢地說,“女人在愛情的遊戲中,可以說認真到了極點,也敏感到了極點,當然也脆弱到可極點。她們往往比男人更加持久、更加痴迷、更加依戀,更加難以忘懷,細細地咀嚼,細細地消化。”
“細嚼慢嚥,”我嬉笑著說,“有助消化!狼吞虎嚥,吃相難看!”
“是的,”葉芊微笑著說,“女人很注重愛情,注重男人對自己的重視程度。她們總是以審視的目光看待追求她們的男人,百般挑剔,難以滿足。但是,與此同時,她們又覺得自己的愛情難以達到預想的程度,總是夢想著真正令她們心動的一刻,期盼著完美的愛情降臨自己身上。在這種強烈的期盼中,她們對愛情就不免如飢似渴,出現盲目的現象。她們不顧一切,如痴如醉,盲目得令人不可思議。”
“你覺得她和我在一起,是她的盲目?”我認真地問。
“是的!”葉芊微笑著說,“有一點,我也想告訴你,她曾經說有個色狼老師騷擾她,其實壓根就沒有那回事,那隻不過是她和你在一起時的一個藉口而已!”
“鬧了半天,”我呵呵一笑,“原來是她想追我!”
“是的!”葉芊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現在幹什麼工作?”我好奇地問。
“她以前給我們兼職加工了兩年書稿,”葉芊微笑著說,“能力很不錯!後來大學畢業後,去了德國深造,在德國結識了一個男朋友,現在他們在北京建立了一個文化公司,主要從事圖書出版和各種出國培訓!”
“那很有錢了?”我猜測道。
“是的!”葉芊呵呵一笑,“主要是她那個男朋友有錢!她們現在住的是別墅!”
“這種愛情不值得羨慕,”我面無表情地說,“這是一種依附之愛!”
“何為依附之愛?”葉芊納悶地問。
“依附之愛,”我裝模作樣地說,“就是一種消極的佔有,就像寄居的蟹、佔巢的雀一樣,一心想著依靠別人來改變命運,獲得幸福、安逸的生活,這樣的愛是可憐的,下場也往往是可悲、可憐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你別咒別人好不好?”葉芊生氣地說。
“以後在我跟前再也不要提她了!”我看著葉芊惡狠狠地說。
“我本來就沒想提,”葉芊更加惡狠狠地說,“是你非要問的!”
我無話可說。
葉芊默默無語。
我們無言地朝著鳥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