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點正經的,”葉芊忽然一臉認真地對我說,“你覺得我今天淘的那些書怎麼樣?”
“我看很多都是女作家的書!”我思索著說。
“全是女作家的,”葉芊呵呵一笑,“對了,你最喜歡的女作家都有誰?”
“太多啦!”我微笑著說。
“就選10個,”葉芊鶯聲燕語地說,“我看看你的品位現在怎麼樣了!”
“好吧!”我微笑著說,“排名不分先後,因為她們的文字魅力焦點不同!”
“廢話真多!”葉芊莞爾一笑。
“我最喜歡的女作家,”我一本正經地說,“一朵隱匿而漫遊的‘蓮花’——安妮寶貝;一棵‘呼喚春天’的樹——春樹;一堆爽快的‘雞毛蒜皮’製造者——趙趙;一個‘尹聲浪語’的人——尹麗川;一聲‘生命的追問’——張海迪;一池‘胡言夢語’的‘茵夢湖’——胡因夢;一個像‘孔雀的叫喊’般‘飢餓的女兒’——虹影;一個‘上海寶貝’——衛慧;一個‘都往我這兒看’的‘騎彩虹者’——蔣方舟;一個在陽光裡追尋‘何處是歸程’的女孩——黎陽。”
“你的品位還算可以,”葉芊呵呵一笑,“你為什麼喜歡安妮寶貝?”
“安妮寶貝,”我認真地說,“這個最初從虛擬的網路,以她直指人心和立於俗世而清醒淡定的文字,闖進了我們的世界。她的出現,一時掀起輿論的軒然大波:有人批評她太過頹廢,有人詆譭她的文字是毒,有人甚至挑剔她的文字裡句號漫天飛……然而,這一切的刻薄和排斥,卻並沒能阻止越來越多的讀者喜歡她。我們愛讀她的文字,在她平靜而冷豔的文字裡,我們浮躁和紛亂的心才能不由自主地靜默下來,感到自己內心世界隨著她的文字而緩緩地緩緩地開啟,我們與她同呼吸,我們和她相伴同行,我們和她一起經歷並見證著各自的成長。而她,永遠會是那個夢醒後沉默哀傷的女子,身處塵世而心歸隱,就像一朵隱匿而漫遊于都市江湖的‘蓮花’,自惜自傲,遙遙微笑,清醒淡定,如夢如幻……”
“你最喜歡她哪本書?”葉芊微笑著問,“只選一本!”
“《蓮花》。”我呵呵一笑。
“你覺得她的文字魅力是什麼?”
“清醒淡定,直指人心。”
“你為什麼喜歡春樹?”葉芊呵呵一笑。
“春樹,”我認真地說,“這個從街頭朋克開始,以《北京娃娃》的奮不顧身而赤裸裸地站在我們面前的女孩,用一張寫滿叛逆和桀驁不羈的臉,告訴了我們青春的殘酷和顫慄的陰影。她就像一棵貌似枯萎的冬天的樹,讓你在感到死亡和寒冷的同時,而她卻在嬉皮笑臉或面無表情地吹著口哨,在她喜歡的地下搖滾樂中,在這個傳統與另類雜交的北京城,深情地叫喚著春天,期待著一個嶄新的未來。我們愛讀她的文字,讀她赤裸裸的非主流的文字,讀她文字裡那個亞文化社會里的混子、騙子,以及像爬蟲一樣怯弱地生活的人們……”
“你最喜歡她哪本書?”葉芊微笑著問,“同樣只能選一本!”
“《北京娃娃》。”
“你覺得她的文字魅力是什麼?”
“冷漠堅硬,野味十足。”
“你為什麼喜歡趙趙?”
“趙趙,這個做唱片多年的帶著蔫壞的女人,從她在各種零星的報刊專欄擺弄她的‘雞毛蒜皮’開始,到現在成堆成堆地排弄那些吃喝拉撒的市井生活,鬧騰得大家跟著她直接喊爽!讀她的文字,我們不僅能夠感受到她的譏誚和刻薄的蔫壞之外,也能體會到那與眾不同的憂傷和宿命。好在她已為人妻,在鬧騰之餘也給了大家一點小女人悠哉的幸福勁兒。她的吃喝拉撒,就是文字;她的文字,就是生活……”
“你最喜歡她哪本書?”
“《動什麼別動感情》。”
“你覺得她的文字魅力是什麼?”
“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你為什麼喜歡尹麗川?”
“尹麗川,這個在網上被稱為‘酷阿姨’的‘巴山才女’,用她那近乎‘暴力’和‘惡性’的變形文字,替我們聲討和批判了這個貌似理想的世界。她就像一個無遮無掩的‘賤人’,行走邊緣,憤世嫉俗。我們讀她那帶著‘賤女’特有體溫的文字,在異樣的感官享受中,迴歸到了原汁原味的真實生活,迴歸到了當下……”
“你最喜歡她哪本書?”
“《賤人》。”
“你覺得她的文字魅力是什麼?”
“辛辣老到,異彩紛呈。”
“你為什麼喜歡張海迪?”
“張海迪,這個從5歲就患脊髓病致殘,整天只能在輪椅和床上艱難度日的女子,在殘酷的命運挑戰面前,她一面以頑強的毅力與疾病做鬥爭,對人生充滿了信心;一面以永恆的自信,驚人的毅力,在攀登文化科學的道路上艱苦跋涉。她就是憑著這股頑強的毅力,闖過了一道道難關,終於成為著名的作家、翻譯家。讀她的文字,我們的血液會沸騰,我們的人生觀、價值觀會被校正。現在已到中年的海迪,在經歷了癌症的折磨,愛情婚姻的爭議,死亡的挑戰等等之後,仍然用她那震撼人心的文字,一次次地鼓舞和激勵著我們……”
“你最喜歡她哪本書?”
“《絕頂》。”
“你覺得她的文字魅力是什麼?”
“健康樂觀,引人向上。”
“你為什麼喜歡胡因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