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嬉笑著說，“當然得買了！”
“我看出來了，”楚方芳嬌羞滿面地說，“你這根本不是想把我培養成女記者，倒是很想培養成你的女秘書，對吧！”
“你說的很對，”我一本正經地說，“私人秘書，粉墨登場！北漂舞臺，激情表演！”
楚方芳莞爾一笑。
我心花怒放。
一夜纏綿悱惻。
天亮後，我開著車帶著楚方芳出發了。
“今天是給《先鋒》雜誌做一個獨家專題，”我一邊開車一邊對楚方芳說，“採訪的物件，就是城市上空那些做著情人夢的男人！”
“已經和雜誌社策劃好了，對吧？”楚方芳思索著問。
“是的，”我認真地說，“選題已經過了！”
“那要採訪的物件也約好了？”楚方芳又問道。
“當然了，”我微笑著說，“今天約好的是五個人！這五個人，在五個區：海淀區的李闖，是個工程師；西城區的鵬飛，是個攝影師；東城區的張偉，是個外企白領；朝陽區的羅林，是個文化公司經理；另外一個，就是咱昌平區回龍觀的錢大發，是個小老闆，在回龍觀開酒樓呢！他以前也是因為寫作才來北京的，後來轉行做生意了。”
“那一天能忙得過來嗎？”楚方芳思索著問。
“反正都約好了，”我認真地說，“如果走運，今天都能採訪到；如果不走運……”
“我們不說不走運的話，”楚方芳呵呵一笑，“往好處想！”
“你說的對，”我微笑著說，“今天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李闖，30歲，一個網路工程師。咱們跟他要談的話題是情人夢之苦：夢醒之後，雞飛蛋打。”
“你準備得很充分哦！”楚方芳感慨道。
“沒有代表性的話，誰去採訪他呀？”我一臉不屑地說。
汽車停停走走。
到了中關村後，我停好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