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覺寺回來。
我和葉芊各回各的住處。
我剛一到出租屋,就接到了葉芊打來的電話。
“怎麼呢?”我納悶地問,“咱倆剛分開!”
“我收到了一個快寄,”葉芊在電話裡對我說,“是夢潔寄來的,你過來看看吧!”
我長嘆一聲,忐忑不安地朝葉芊的住處趕去。
夢潔離開北京已經近半年了。
這半年裡,我和葉芊幾乎沒有她的任何訊息,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現在,她突然給葉芊寄來快寄,實在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急急忙忙趕到葉芊的住處時,她已經開啟了那個快寄。
快寄裡面,是夢潔寄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身披婚紗的夢潔正一臉幸福地依偎在一個男人身旁。那個男人,五官端正,有鼻子有眼,嘴巴也不缺。
“她這是什麼意思?”我納悶地問葉芊。
“好像是結婚了,”葉芊似笑非笑地說,“這麼快!”
“走了不到半年,”我嬉笑著說,“現在我心裡似乎有答案了,她為什麼會在最後那段日子不讓我再碰她,估計那時是真的討厭我了!”
“好像不全是,”葉芊思索著說,“如果真討厭你了,那她早就應該走了,而不是每晚還和你睡在一起!”
“那是折磨我唄!”我苦笑著說,“故意和我睡在一起,卻不讓我碰她,就好比拿一塊大骨頭在狗眼前晃來晃去,就是不讓狗吃,你說這不是折磨狗是折磨什麼?”
“我總是感覺哪裡不對,”葉芊思索著說,“這裡還有她寄來的一包喜糖,我不敢吃,你敢吃嗎?”
“你怕有毒?”我嬉笑道,“我是不怕!”
我說著拿過那包糖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不爭氣的眼淚卻奪眶而出。
“味道是苦的吧!”葉芊呵呵一笑。
“我覺得挺甜,”我說著又拿起一塊糖放在嘴裡,並且咬得“嘎吱、嘎吱”地響,“幸虧那張銀行卡她走的時候沒拿,否則我現在得後悔死!即使以後給她錢,最多給一半,我可不想讓我辛苦攢了幾年的錢成了那個歪瓜裂棗男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