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低沉的呻吟聲傳來。
我循著聲音望去——
一個女人正被五花大綁著,嘴裡還塞著東西!
一個歹徒正一臉滿足地猥褻著她。
“住手!”我厲聲喊叫道,“北漂鍵盤俠在此!”
“該幹嗎幹嗎去!”歹徒一臉不屑地說,“別騷擾我們!”
“看棍!”我說著就揮舞著細鐵棍狂奔過去。
我的腳下,塵土飛揚。
沒過一會,歹徒就躺在地上呻吟起來,他的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
這時,警笛聲由遠而近。
“是我報的警,”妙菡站在不遠處對我說,“我怕警察,先躲一會,你跟警察說吧!”
“好的!”我微笑著說。
這時,被綁的那個女人正一臉恐懼地看著我。
“你別怕!”我認真地對她說,“警察馬上就到了,我先把你嘴裡這東西取出來吧!”
女人沒有拒絕。
我順利地取出她嘴裡塞著的不明物體。
“你就等著賠醫藥費吧!”女人往地上使勁地吐完口水後面無表情地對我說。
“見義勇為,不用賠償!”我嘿嘿一笑。
就在這時,警察出現了。
“那是我老公,”女人對警察解釋說,“我們在荒郊野外玩點新鮮的,結果就遭到這個拿著細鐵棍的歹徒襲擊,他還想非禮我呢!”
“哎呀!媽呀!”我納悶地驚叫道,“到底什麼情況?”
“上車吧!”警察對我說,“等著戴手銬嗎?”
我悻悻地上了警車。
警笛聲中,我忽然想起剛剛背誦到一半的一首詩: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我心情糟糕地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葉芊默默地陪在我的身邊。
“對不起,”我認真地對葉芊說,“麻煩你過來贖我!”
“你說你也真是,”葉芊生氣地說,“不好好在家碼字,沒事跑那荒郊野外幹什麼呀?”
“我真的不知道還有夫妻玩那個的!”我急忙解釋道。
“你還是太純潔了,”葉芊呵呵一笑,“以後少管閒事了。人家這是願意調解,賠點醫藥費也就算了。如果那兩口不願意調解,你就等著進拘留所吧!”
“那他們要的也太多了吧!”我憤憤地說。
“一萬元,就當買個教訓了!”葉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