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回家不好嗎?”我反問道。
“錢花了,灰也碰了一鼻子吧!”夢潔嬉笑道。
“我想陪你一起吃飯,”我認真地說,“飯館裡加工的魚不怎麼好吃,加工費還那麼貴,比魚都貴!”
“那我給你拿雙筷子去!”夢潔說著站起身來。
“不用了,”我微笑著說,“我自己拿!”
我說著來到廚房,取出一雙筷子,又拿出了兩罐啤酒。
我回到客廳,開始和夢潔邊吃邊聊。
“我就吃了中間一點點,”夢潔輕聲細語地說,“魚頭和魚尾都給你留著呢!”
“這是有頭有尾的意思吧!”我呵呵一笑,“就像愛情一樣,從愛一個人開始,到愛一個人結束,生命有多長,愛情就有多長……”
“你以前就說過了,”夢潔粉腮紅潤地說,“我也信了!”
“你知道馬克•吐溫嗎?”我問。
“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夢潔納悶地說,“我們在說愛情呢!”
“愛情的話題太累,”我認真地說,“咱換個話題,就說馬克•吐溫吧!有一個文學青年給馬克•吐溫寫信問道:‘聽說魚骨頭裡含有大量的磷質,而磷質有助於補腦子。那麼,要成為一個舉世聞名的大作家,是不是就必須多吃很多魚才行?請問,您是否也吃過很多的魚?吃的是哪種魚呢?’馬克•吐溫回信說:‘看來,你得吃一對鯨魚才行!’”
“那到底吃魚骨頭補腦子嗎?”夢潔納悶地問。
“學無止境,”我一臉深沉地說,“成功的路上沒有捷徑可走。只有不斷地學習才能彌補自身的不足,才能讓我們豐富和深刻起來。傑出的人物幾乎都是學有所成之士,只有無知之人才會輕視學習。”
“你好像在答非所問耶!”夢潔遲疑地說。
“沒有!”我呵呵一笑,“只是你沒有聽懂而已!”
“我要不懂你,”夢潔嬌聲嬌氣地說,“誰還會懂你呀?”
“其實,我今天給你撒了一個謊!”我認真地說。
“我知道!”夢潔微微一笑。
“那你怎麼不生氣呀?”我不解地問。
“如果生氣的話,我們早就不在一起了,”夢潔含情凝睇地說,“自從和你在一起後,我聽到的風言風語多死了,我從來就沒有當真過!”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微笑著說,“物慾橫流的世界,謊言和欺騙滿天飛。判斷某件事的真假,必須依賴眼光,而非耳聞。我們的耳朵既可以接受真相,也可能無意中被假象矇蔽。耳朵所聽之言,少有真相,尤其是經過一傳再傳的所謂真相,更應懷疑。要知道,無論訊息真假,一旦傳開,就帶著傳播人的感情傾向而不斷變化,讓聽到之人都帶有了先入之見,再也不是事實的原來面目。”
“是的,”夢潔一臉認真地說,“眼見為實,可以明真相;耳聽為虛,可以遠謊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誰的當也不會上!”
“你很信任我!”我動情地說。
“是的,”夢潔深情地說,“沒有信任,就沒有愛!我看過一個笑話:丈夫看到妻子整天都鬼鬼祟祟的,便懷疑妻子有了外遇。他找到了全城最有名的私家偵探,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原來是他的妻子整天都在跟蹤他!”
“猜忌是愛情最大的禁忌!”我感慨道。
“是的,”夢潔呵呵一笑,“誰也不願和沒有誠信的人來往。要想他人信任你,首先必須保證你是一個守信的人,然後不要輕易地懷疑他人。不信任對方,經常以懷疑的口吻盤問對方,這種互相猜疑的愛情就會遲早完蛋!”
“你越來越會說了!”我微笑著對夢潔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夢潔兩頰帶笑地說,“這都是跟你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