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每天的擦身都成了張三又爽又難受的必備活動。
痛,並快樂著。
直到有一天,蒂娜終於吃了一點小虧。
曲指彈小張三的時候,不知道是張三憋得太久還是當時彈得太爽,幾下就射出一股你懂我也懂白漿,噴了蒂娜一身。
蒂娜一聲驚叫,白皙的面孔難得露出了羞澀的潮紅,似怨似嗔的瞪了張三一眼,扭身便跑。
張三羞憤欲絕,當晚意圖自裁以謝天下,葉歡猴子都沒攔著,不過張三自裁仍舊未遂,猴子想幫忙來著,張三不讓。
又過了兩天,葉歡和張三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大歌星柳菲卻從國內風塵僕僕趕來。
一進病房便拉著猴子左看右看,知道他沒受傷後,柳菲那擔心的神情才略為放鬆,然後很有禮貌的朝葉歡和張三打招呼,看著葉歡的眼神仍如以往一般恭順且小心,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樣,彷彿時刻在擔心她的一顰一笑會不會引起葉歡的不滿。
看來上次柳菲揹著猴子約會別的男人的事情,葉歡給了她一個非常深刻,永世難忘的教訓。
兩人手牽著手到外面說情話,張三撇了撇嘴:“每次見到這個女人我就橫豎不大順眼,歡哥,你有這種感覺嗎?”
葉歡瞪他一眼,道:“少說兩句,猴子愛她愛成那樣了,你卻在一旁說風涼話,是人嗎你?”
張三哼了哼,不甘的小聲嘟嚷道:“……反正如果我的女朋友真正愛我的話,不會等到刺殺事件過了十來天才姍姍趕來,裝模作樣左看右看,就好象看看男朋友有沒有受傷都成了她排在日程表裡的檔期通告似的,就差一群記者前呼後擁拍照,她在鏡頭前跟猴子親切握手了……”
葉歡看著病房外拉著手親密笑著的猴子和柳菲,心頭也有點沉重。
嘴上駁斥張三胡說八道,可葉歡心裡也直打鼓,張三說得沒錯,真正愛猴子的話,不會是這種表現,或許……她需要一些時間讓自己真正愛上猴子吧,愛情這種事,不是葉歡一個命令就能勉強的,本來將他們強扭在一起已經有點仗勢欺人的味道了,至於他們將來是聚是散,還是看他們的緣分吧,葉歡不想再插手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葉歡和張三終於出院了。
傷口復原得很好,葉歡的左臂已經運動如常,張三走路也沒有任何疼痛感了。
哥仨兒再加上柳菲,蒂娜,還有前來迎接他們出院的魏長軍,以及從國內調動,特意給他新增的貼身保鏢,一行人大搖大擺出了院。
周蓉知道兒子又在布拉格遭了難,不由又驚又怕,當場便將她身邊身手最好的保鏢派到了布拉格,加上跟葉歡一同到布拉格的六名保鏢,葉歡現在身邊至少圍了一二十來人,出行時浩浩蕩蕩,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漢簇擁著一個英俊貴氣略帶幾分邪氣的年輕人,擁擠的街頭楞是讓這一二十名大漢闢出一條路來。
猴子和柳菲跟在葉歡後面,猴子嘿嘿一笑,道:“歡哥,這陣仗太眼熟了,如果你腦袋後面再留條長辮子,手裡拎個鳥籠,那就更應景兒了,活脫一滿清八旗子弟,而且少說也是貝子貝勒級別的……”
張三在一旁怪笑著附和:“另一隻手裡握一柄描金象牙摺扇,見到妞了就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說:妞,爺給你笑一個……”
葉歡回頭瞧了瞧身後一二十名神情冷峻,不苟言笑的保鏢,媽的,這場景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於是葉歡笑罵道:“放屁!老子用得著那麼下賤去調戲女人嗎?向來只有女人調戲我,而我是奮力掙扎大喊壓美爹的那一個……”
話剛落音,一名穿著打扮不起眼,卻擁有著一張歐洲人難得一見的天使般臉龐的絕美金髮少女經過葉歡身邊時,忽然拉住了葉歡的手,朝他笑了一下,然後……踮起腳尖便吻向葉歡的嘴,在眾人以及葉歡驚愕萬分的目光下,二人的嘴唇飛快接上,二人的軟舌如同兩條纏繞不休的藤蔓一般緊緊糾纏在一起,直到過了十幾秒,少女才放開葉歡,朝他嫣然一笑,翩翩遠去。
猴子和張三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張三怪叫道。
猴子又羨又嫉的瞧著葉歡,黯然嘆道:“……你果然是奮力掙扎的那一個。”
葉歡狠狠一抹嘴,環視一圈,怒道:“報警,快報警!直接跟布拉格的市長報警,這裡太不安全了,剛捱了槍子兒沒幾天,又他媽遇到女流氓,再過幾天我估摸著有人該打我貞操的主意了……”
表情雖然憤怒,可手中卻緊握成拳。
手心裡,是一張小小的字條兒,藉著剛才抹嘴的動作,從嘴裡取出來的,而把這張字條送進他嘴裡的,卻是那個金髮美少女的香舌……
字條裡寫的是什麼?
是那個歐洲女流氓的酒店房間號碼,請他晚上過去當一回慰安男?
還是那個他一直渴望打破的僵局有了新的轉機,轉機或許就在這張字條裡?
兩種可能都令葉歡的心狂跳起來,每分鐘起碼200次……
ps:病好了大半,仍沒好利索,打了三天點滴了,仍舊半死不活。。。責任感像個無情的小人兒,不停的鞭笞著我,於是撐起精神努力更新一章。
還有,看過上一章的書友應該知道,我在上章的末尾請過假了,之所以沒有單獨發章請假,是不想弄得好像要求安慰求關注似的,特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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