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聊天的時間越長,兩人也忽然興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詹姆是軍人,葉歡也是軍人,儘管二人的國籍不同,但並不妨礙詹姆對眼前這位年輕的中國士兵的欣賞,西北軍演那一次葉歡確實幹得漂亮,不單是詹姆,那次所有應邀參加演習的外**官和軍事觀察員都已將葉歡的名字深深的印入了心裡,不謙虛的說,葉歡此時的名氣已然傳揚整個世界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帶兩百塊錢環遊世界,回來只有多沒有少。
正聊得開心,不遠處忽然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
葉歡驚奇的瞪大了眼睛,那款款生姿的身段兒,剪裁合體的高貴禮服,以及一臉淡然高雅的禮貌微笑……
靠!高勝男和柳眉怎麼也來了?
一個死條子,一個黑幫小姐,幹嘛都喜歡湊熱鬧?
不遠處的兩位美女端著香檳酒杯,款款行了幾步,恰好遇到了周媚,這下好了,三女聚在一起了。
高勝男和周媚笑著不知在說些什麼,柳眉卻美目一轉,有意無意的朝葉歡所在的角落走來。
葉歡一驚,這仨婆娘都不好惹,今晚湊在一起更不好對付。
隨即葉歡趕緊背過身,身子往下一縮,對詹姆悄聲道:“別告訴她我在這兒……”
詹姆點點頭,接著忽然放開了聲音朝步步走近的柳眉道:“美麗的小姐,這孫子在這兒呢……”
葉歡又驚又怒的瞪著他,詹姆則惡作劇般朝他擠了擠眼。
死老外原來並不是真的傻……
酒會正在火熱舉行時,京城大酒店的樓下,兩輛保潔車緩緩駛入酒店的後門巷道里。
執勤的保安漫不經心的舉起了電棍,懶洋洋道:“收垃圾的等會兒再收,上面辦酒會呢,閒雜人等不準進入,你們過幾個小時再來吧。”
保潔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三十四來歲的中年人,穿著環衛工人的衣服,帽簷壓得很低,下車後並不急著上前,而是警覺的環視四周,觀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後嘴角緩緩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這位大哥,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可以嗎?”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張嘴卻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話。
保安皺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老李?咱們酒店的垃圾都是老李的車來收的呀……”
“老李病了,託我來幫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保安狐疑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電話撥號。
電話即將接通之時,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動作。
出手如閃電,聲勢若驚雷。
一把雪亮的軍刺彷彿如地獄裡冒出來的鬼手,忽然間便插進了保安的頸部,軍刺上特製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頸部瞬間釋放出大量的鮮血。
保安瞪著驚恐的目光,哼都沒哼一聲便軟軟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無聲無息將保安扶進了旁邊的值勤崗亭。
酒店後門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幾名保安懶洋洋的拎著電棍巡邏,此處保安被殺只不過電光火石之間,而且發生得悄無聲息,根本沒人察覺。
中年人刷地收起軍刺,貌似閒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另外幾名保安所在的位置,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中年人含糊不清道:“兄弟,借個火好嗎?”
一名保安瞧著他穿的環衛工人衣服,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掏出打火機扔給他,不耐煩道:“點了煙趕緊走,酒店不準任何人進入,過幾個小時你再來吧。”
中年人一邊接過打火機一邊連連點頭。
然後……仍是那柄雪亮的軍刺,在幾名保安來不及露出驚愕的表情時,軍刺便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一名保安的咽喉,接著抽回軍刺,黑夜裡只見冷光一閃,幾聲短促驚懼的悶哼,幾名保安便已全部被放倒,渾身抽搐不已,眼見不活了。
這時從兩輛保潔車上陸續跳下來十幾名漢子,將幾名保安的屍體抬入酒店後門外的花壇叢中,並從保潔車上牽出一根皮管,用水沖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跡,然後十幾名漢子彷彿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一般,一言不發便自動站列成兩排,巋然不動。
中年人緩緩注視著他們,神情充滿了凜冽的殺機,眼中不時閃爍著極度兇狠的光芒。
慢慢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穿著軍裝的葉歡咧著嘴笑得很開心,還賣萌似的擺出一個很卡哇伊的剪刀手造型。
雪亮的軍刺將照片狠狠釘在值勤崗亭的木板上。
“我們的目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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