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和她所預想的不太一啊。
國運不是已經受到了巨大的損傷了嗎?
不是已經都快要玩完了嗎,現在怎麼又好起來了。
“不對,這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吧,我剛剛觀看天象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那個時候的國運都快奄奄一息了,要是有敵國犯邊,可能用不了半日,整個國家都會滅亡。”
“但是現在看過去,這國運一副潛龍在淵的樣子,似乎是已經脫胎換骨,準備進化了。”
這種差別連國師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昨天晚上睡的太迷糊,所以看錯了。
但是她看了看自己記錄下來的國運情況,這已經是大夏二十年來國運最鼎盛的時候了,而且還是突然反跳。
國師先是喃喃自語了一會,都沒有理會一邊的女帝。
“行了,國師也不必自責,國師為了我大夏日夜操勞,朕也是看在眼裡的。”
“一時出錯說明不了什麼,朕是不會責備你的,只要你還繼續為我大夏不斷謀劃,咱們就當今天的事情什麼都沒發生過。”
女帝一邊寬慰著國師,一邊鬆了一口氣,鄭秀的死活雖然無關緊要,但是現在的他卻關乎到了稷下學宮對於朝堂的態度。
如果能夠讓稷下學宮重新參與政事的話,對於整個大夏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所以鄭秀就算是死,也要在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後再死。
女帝心中有了決斷,一邊的國師也是如此。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龍氣突然會變成現在這樣。
但是現在龍氣復甦,不僅對於大夏來說是一件好事,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所以她這衣一次說什麼都不能讓人阻攔她的計劃。
“女帝,臣請羈押鄭秀。”
“哦,鄭秀可曾得罪過你?”
“回陛下,鄭大人不曾得罪過我。”
“哦,那你有為何一定要和鄭秀過不去呢?一開始你以國氣為由,叫我殺了他;現在國運無礙,你又要叫我羈押他,卻是為了什麼?”
女帝說著,看向了國師的眼睛。
黑袍之下的目光澄澈,不躲不避。
“雖然國運現在要強於以往的任何時候,但是國家大事不可不察,我怕這是迴光返照。”
“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會立刻斬殺鄭秀鎮壓國運,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夏。”
國師說這些話語的時候眼神和目光沒有絲毫的閃躲,就像是在闡述一件正常的不能再過正常的小事。
但是之前對她禮待有加的女帝這一次卻並沒有同意她的要求。
“我不許。”
“為什麼?”
國師有些吃驚,之前凡遇到有關於國運的事情,女帝向來是願意聽從自己的安排的。
而自己也幫鄭秀規避了不少的災禍,所以兩個人可以說是愈加信任才對。
可是如今她只是要一個大臣而已,女帝竟然沒有同意。
“國師,雖然御下之術,我不如父親;治理天下,我不如百官;分辨國氣,我不如你;但是對於朝廷的平衡把控,我卻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地步。”
“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你不要再說了。”
女帝說著,就朝著外面走去,她還有一些佈置沒有安排好。
就在這時,國師卻突然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