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對練說明不了什麼,各位長老是不是太著急了?”日向日足淡淡的說到。
“哼!從古至今,在我日向一族孩子三歲時就要被刻上籠中鳥咒印,族長大人兩個女兒已經是10歲,6歲了,還想在拖下去嗎?”宗家的一名族人說到。
“那看來各位今天是非要給我女兒刻上籠中鳥了?”
“不是我們要刻,是族規如此。”
“呵呵,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做到。”說著日向日足開啟白眼,擺出了柔拳的姿勢。
“哼!既然族長大人如此一意孤行就別怪我們了。”日向豐田冷哼一聲也擺出了柔拳的姿勢。
一時間日向日足的家裡變得火藥味十足。
雛田和花火畢竟還是小孩子,在看到父親和族人們對峙以後,都有些緊張,分家的女族人見狀把雛田姐妹護在身後。
“哼!身為宗家之人,怎能如此膽小?你們給我出來!”日向豐田對躲在分家族人身後的雛田姐妹說到。
雛田姐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嚇得瑟瑟發抖,分家族人從小照顧雛田姐妹長大,有很深的感情,儘管對日向豐田很是畏懼,但還是鼓起勇氣和日向豐田求情:“大長老,兩位小姐還小...”
“哼!我們宗家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分家人多嘴?”日向豐田冷哼一聲,催動了分家族人頭上的咒印。
咒印直接作用在神經上,分家女族人瞬間感覺頭痛欲裂,不一會就失去了意識。
日向日足臉色鐵青的質問到:“日向豐田,分家也是我日向一族的一份子,你做出這種事,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日向豐田還沒有說話,一邊的三長老搶先一步說到:“分家本就是我宗家的附屬,族長大人擔心這些人才是最多餘的吧。”
“三長老說的沒錯。”
“嗯,分家的人這時候插嘴就應該被懲罰。”
......
“夠了!沒想到我日向一族的宗家中人居然都是這種貨色,我看著宗分家的制度也沒必要存在了!”
日向日足的一番話簡直是石破天驚,宗家的眾人都被嚇到了。
外面守門的分家族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們也沒想到族長居然會對宗家這麼維護,甚至說出這種宗分家制度沒必要存在的話。
守門的分家族人對視一眼後,一名族人說到:“你快去把這裡發生的事告訴日差大人。”
另一名分家族人點點頭,馬上朝著日向日差那裡跑去。
而此時日向日足的家中,宗家族人們都被日向日足的話所震驚,一時間屋子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片刻後,日向豐田說到:“日向日足,你居然敢說出這種話來!看來你已經不適合在擔任日向一族的族長了。”
“哼,這樣的家族,這樣的族長我早就不想當了。
當年日差犧牲自己讓我成為這這所謂的宗家族長,這麼多年我備受煎熬,可對此卻一直無能為力,直但昨天,我終於得到了解除籠中鳥的方法,日向一族的宗家沒必要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