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鄭福木聽到吳起死訊之後其實是想還是收回來,讓水雲臺成為一個完整的水雲臺。畢竟水雲臺是他鄭家的祖產,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完整的水雲臺是他對自己祖先的交待。
可是葉天民拒絕接受肯定也是有理由的,所以他才有些不好意思。
葉天民原本和王建忠之間,就是因為水雲臺開始的,只是在金城的兩次車禍,這個仇是結下了。但的確水雲臺的事其實已經無關緊要,用不著在這個上面再來為難和給王建忠擺架子了。
所以儘管鄭福木雖然問得很小心,葉天民也沒有堅持,算是給他了結一樁心願,溫潤澤的事畢竟鄭福木也是要花費心力的,告訴鄭福木放心,他會安排人去接收。
掛了鄭福木電話,葉天民馬上就給王陽打了電話,讓他安排一下通知王建忠的律師孫清儒去把協議簽了,至於轉讓協議上的金額,按照3000萬填寫。他相信這個時候的王建忠不會改變心意的,豐逸搬走之後那一半原本的水雲臺地面的建築,就一直空著。
一直到晚上,王陽回電話說協議簽了,按照葉天民的意思,接收方是鄭福木。3000萬的轉賬到對方賬戶後,孫清儒剛才又過來了一次,拿了一張3000萬的現金支票,名義上是給鄭福木的賠禮道歉。
鄭福木收了,王陽也不好阻攔。
等孫清儒走後,鄭福木說要用這筆錢來把水雲臺原來的樣子恢復過來,葉天民也就明白為什麼鄭福木要收了。
想了想,葉天民告訴王陽,如果恢復之後,收回的部分就讓鄭福木做一個他自己休閒工作的地方,年齡大了總歸還是有個安穩養身之地好一些。
王陽打電話的時候,鄭福木就在旁邊。聽到王陽轉述了最後葉天民所說的話,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老淚縱橫。
立春前鄭嵐打電話說了葉天民拜託收學生的事,他就從花城返回了,也從王陽這邊知道了前面金薇來的事和葉天民在大門口安排彭軍將吳起嚇得爬回豐逸公司的場景。
對於文人出生的他而言,這些事他是想不到也做不出來的,但不妨礙他聽到之後的興奮。
沒多久,溫潤澤也找上了門,這幾個月他也認真的瞭解了一下溫潤澤的功底,書法上面中規中矩的,還談不上大家風範,至於文學功底那也不過是能寫而已。好在這些愛好是在軍隊培養出來的,還沒有沾染社會上的一些所謂的名流之風。
他很正式的告訴溫潤澤,如果想成名家,那就靜下心多學多練,不說傳世,至少在金城有一席之地還是可行的,切記不可沾染不良的文風,更要注重人品。
至於收徒,一年之後再說,暫時可以跟著他學習和參加活動,以晚輩名義就行了。
現在聽到王陽轉述葉天民的話,他更是如釋重負的輕鬆與高興。原本水雲臺完整之後他已無多少掛念,可是葉天民依然還希望他能持續下去,他就沒理由再浪跡了。
這年輕人總是不經意間把身邊人的情緒帶起,讓你很難拒絕。
至此,雲風金城公司這邊的文化氣息一定會更加的濃重深厚,對於雲風公司而言絕對是一大助力。
而高文峰交待的語言類藝人,更是需要有深厚的文化底蘊,鄭福木常駐雲風金城公司,無異於給雲風公司帶來更便捷的學習之道。
王陽和鄭福木都感受到了一陣的輕鬆與愜意,一件事情的處理,讓雲風金城公司的底蘊漸漸深厚。
誰都沒有想到水雲臺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完整迴歸,至於那個吳起是怎麼和大雷勾連來噁心葉天民的,他也沒必要再去追究了。
大雷的主持生涯不用說肯定結束,而是不是要追加別的責任,那不是葉天民需要關心的事。
對此真實的映照,作者榕樹下的秋哥也代替鄭福木,獻醜一段原創詩句,請讀者笑納。
頭頂青絲已白髮,地中淺海漸猖狂,
風沙拂面不少年,半百走過催時光。
竊以無顏侍先祖,青年一笑解前仇,
莫道老儒常佝僂,長歌不負水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