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有生之年,是不是就可以找到未來的模樣了?
葉天民也覺得說的差不多了,怕趙宏萬一受刺激深了,把花生米的碟子又推回原來的位置,再拿起一粒扔進嘴裡,再喝了一口酒。接著說:
“我當初在瞭解到這些資訊的時候,您知道我喜歡看書也喜歡對資訊分析,越分析我就越怕,越怕我就越去論證,最後發現這不是夢。而這個夢,就是我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被打暈之後醒來就開始的。”
這最後的解釋,其實對於趙宏來說有些畫蛇添足了。
或許在葉天民心裡,他這樣解釋具有一定的神秘和可信度。畢竟“葉天民”的簡歷是在是太簡單了,很容易就能查到。
一個大學都沒有考進去的人,畢業後當兵幾年,都在邊防線,要說與主流社會脫節都很正常。但要說你居然可以有引流社會經濟發展模式的成熟想法,那就有點嚇人了。這完全解釋不通的。
所以,葉天民才設計的這個環節,用一場“夢”來掩飾真正的原因。
但是葉天民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但現在都已經不重要,畢竟那還是他以後才知道的事。
趙宏看了葉天民一眼,滿含深意。他第一次把面前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看著葉天民,說:“小葉啊!這在經濟學裡幾乎就是一個無限迴圈,除了國家機器之外,這樣下去,這個商業會大得嚇死人,甚至富可抵國。”
葉天民點點頭,說:“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模式,但所有的模式都基於拿出花生米的人,一旦開始,幾乎你就無法停止。而做這樣模式的前期,就是如何誘惑你願意在我的引導下拿出花生米,而不是拿花生米直接給我。”
趙宏看著葉天民給他再續上杯裡的酒,這次端起酒杯,卻沒有喝下去,低頭看著那盤花生米,整個人在思考著整個迴圈的可能,以及後續會有多快的節奏。
雖然葉天民並沒有把細節說出來,甚至如何實現花生米從左手進來,但一個研究經濟一輩子的人,怎麼可能會看不到這裡面最誘人的地方。這絕對是一個驚天的經濟學新理論,對於別人發現新大陸,對他而言更多關注的還是時間與速度。
終於在葉天民沉默的等待中,趙宏開了口:“小葉,你今天找我,是想做這個?”
趙宏的語音有些讓葉天民不明所以,沒有情感的附帶,很平淡。
“不是。”葉天民很平靜地回答。
趙宏又有些奇怪了:“那你是要阻止這些的發生?”
“也不是。這是經濟發展的必然,我沒法阻止,能力也遠遠做不到。甚至有可能的話我要讓提前讓這些轉變發生。”葉天民的回答完全出乎趙宏的預料。
“你想怎麼做?”趙宏內心跳了跳,問道。
“就是把這些可能會發生的事,在現實裡出現,讓拉法帝國和人民都能看清楚這個經濟模式之下帶來的各種可能,把選擇權交給大家。也讓拉法帝國的相關部門能提前把控方向,有些紅線要先劃出來,這樣的健康發展才具有永續性。這樣一來,‘精英’們再有類似的構想也會考慮一下有紅線已經有了,雖然打破規則是必然,但規則嚴密的情況下,打破就沒那麼容易。有可能會促使精英們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推進,變相的改變一些我個人認為不那麼嚴謹的經濟秩序。”
趙宏點點頭,葉天民的做法無疑是另一種對經濟發展的貢獻,沒有對與錯。不過,在他心裡卻有另外的考慮,所以他很想聽一聽葉天民到底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或者說有什麼樣的安排。
而葉天民沒有再墨跡,把自己為什麼要淘金拿到第一筆“大額”資金的想法,以及後續的一些規劃、計劃和程序給趙宏說了一遍。
這一說就是幾個小時,直到半夜保姆來催促趙老應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