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李濤也反應過來了,似乎的確是他講話有毛病,於是趕緊換了一個態度說道:“小凡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不是誤解兄弟的意思了啊?”
張凡連忙對著他擺擺手說道:“得得得……你還是趕緊說正事吧!別墨跡這些有的沒的了沒有任何的的意義。”
張凡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只見李濤焦急的說道:“小凡哥!你來了我就放心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這裡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你們來,
我這一顆心有多麼的害怕跟恐懼了,她們幾個人就關在了666房間裡面,小凡哥咱們趕緊去救人要緊啊?”
張凡聽的出來,李濤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都有一些粗重,而且剛才剛看到李濤的時候。
張凡就看到他的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張凡清楚這就是在極度壓抑跟恐懼下才會出來的神色。
張凡也不多廢話,跟著李濤就衝著666房間走了過去,兩人到了門前的時候發現房門卻緊鎖著。
而且張凡跟李濤能夠清楚的聽到,房子裡面尖叫聲和哭泣聲響成一片,其中還有一個冰冷而又詭異笑聲:
“咯咯、咯咯。”然而門縫下面,卻是已經流出一灘鮮血,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地板。
而且血液裡面還有一些黑色的小蟲子,渾身發著詭異的黑色在血液裡面扭曲著翻滾著。
就彷彿它們天生就是以血為食,或者說是它們本身就是靠血液才能存活。李濤看到這個場景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他在這一刻只覺得渾身冰涼,尤其是小腿肚子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有癱倒在地的可能。
“我的媽啊?簡直是太噁心了,這就像是人間煉獄”這時一陣陣的陰風悄無聲息的吹了過來。
他們只覺得渾身一涼,渾身只覺得涼颼颼的,就像是身處於冰天雪地當中一樣,那種寒冷可以直達人的靈魂。
李濤有些哆哆嗦嗦的說道:“小凡哥!我怎麼覺得這麼冷呢?我是不是要不行了呢?”
張凡壓根都沒有空搭理他,只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別打擾我。”
於是張凡就伸手推了推門,可是門卻紋絲不動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李白說道:
“我試過了,用力跺都跺不開,快想別的辦法吧,反正我是能夠想到的又或者是能用的能試的都用了,只是我沒有那個本事能夠開啟而已。”
張凡察覺到有一絲鬼氣,纏繞在門上,將裡面的空間形成了一道結界當下摸出硃砂筆。
在右手心飛快畫出一個太極雙魚圖,一掌拍在木門上,咯吱一聲,木門開啟以後一副極為恐怖的場面,
出現在張凡和李濤的視線之下,
三個女生縮在房間的裡角,一個哭泣,一個尖叫,另一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大概應該已經昏過去。
而在她們對面,一個長髮披肩的女生,身穿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臉上的煙燻妝畫的有點太濃了。
她就那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面,雙眼之中盡是一片的血紅色,而且眼角似乎還有一滴一滴的黑血往下滴著。
她的嘴巴特別的大,兩邊的嘴角幾乎到了兩邊耳根的位置了,一開口一排尖銳而又鮮紅色的牙齒露了出來。
嘴裡還在發出那陰冷而又尖銳的笑聲“咯咯咯!”讓每一個聽到這種聲音的人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且更加驚悚的是,這個女孩手裡拿著一把生了鏽的匕首,就那樣一下一下的一隻手拎著她的臉皮,
一隻手拿著那把生鏽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在割臉上的皮,她一邊割一邊嘴裡發出了那“咯咯咯”的笑聲。
匕首雖然很鈍,一次根本割不破臉皮,她就那樣一直割著,整張臉血肉模糊,
骨頭都看得見,鮮血順著她的下巴,不斷滴在地上匯聚成很大的一灘,臉上的肉被割掉,似乎就像是割的別人的肉一樣。
因為她似乎都不知道疼痛一樣,匕首把臉上的皮肉全部割掉以後,看到那森森的白骨。
一時間她拿著那把生鏽的匕首摩擦在骨頭上,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咯吱”聲。刮骨之痛,簡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然而這姑娘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一邊刮,口中還一邊發出詭異的笑聲: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