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盤說道:“還沒有。老師讓我專心練拳,切莫分心,等我能進入深度睡眠以後,再練養生功不遲。娘,別說這些了,我餓了,先吃飯。”
…………
午夜時分,夜深人靜。
項少龍穿著夜行衣來到秦至庸的小院,他還給秦至庸帶來了一件夜行衣。
準備倒是很充分。
秦至庸笑著說道:“你穿成這樣幹什麼?”
項少龍說道:“秦先生不是要帶我去夜探質子府嗎?當然要穿夜行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要是被人認出來,可就不妙了。”
秦至庸說道:“不用穿什麼夜行衣。咱們直接過去就行。”
項少龍詫異,直接過去?
莫非秦至庸在質子府裡安插了內應?
秦至庸說道:“走吧。少龍你跟著我就好。最好還是別說話。”
質子府就在邯鄲城裡,距離不是很遠。步行,一刻鐘就到。
來到質子府,秦至庸沒有停下腳步,推開大門,走了進去。那些守衛好像是睜眼瞎,對秦至庸和項少龍視而不見。
項少龍忍不住說道:“秦先生,他們……好像看不見咱們?”
秦至庸輕聲說道:“我用精神力遮蔽了他們的感官。只要不弄出大的動靜,他們就察覺不到咱們。好了,別說話,跟著我走。咱們直接去找朱姬。”
精神力遮蔽感官?項少龍不懂,但是不明覺厲。
朱姬是嬴政的生母。
可是她自從嬴政斷奶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嬴政。朱姬不知道呂不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將自己救出去。
朱姬除了等,別無他法。
等待,特別是無休止地等待,最痛苦。要不是心中還有念想,朱姬未必能堅持得下來。
朱姬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晚。
今夜,已經過了午夜,朱姬還沒有睡。
忽然。
朱姬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朱姬心一顫,連忙把枕頭下的短劍拿了出去,冷聲問道:“是誰?”
秦至庸直接推開了門。
現在和朱姬說再多,都沒有用,最好是項少龍能拿出朱姬認得的信物。
秦至庸和項少龍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