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權問道:“誰?”
下人說道:“他自稱是什麼鴻蒙商行的人。”
鴻蒙商行?
蘇權根本就沒有聽過。
想來是一個做生意的人。
哼,經商,在貴族看來,就是賤業。一個小小的卑賤商人,也想要見自己?
蘇權冷聲說道:“不見,把他趕走。”
下人恭敬道:“是,侯爺。”
不一會兒。
下人再次來稟報:“侯爺,外面有個自稱是鴻蒙商行的人要見您。”
蘇權憤怒了,衝著下人吼道:“我不是讓你叫他滾蛋了嗎?你為何還要來稟報?我不見他!”
下人的眼神有些空洞渙散,沒有畏懼,沒有表情,顯然是被催眠了。
蘇權察覺到下人有些不對勁,連忙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中了什麼邪術?”
下人說道:“侯爺,外面有個自稱是鴻蒙商行的人要見您。”
蘇權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去請他進來吧。”
竟然連法術都用上了。
不見不行了啊。
蘇權只是練武,可不會法術。
很快,下人帶著姬山來到蘇權的屋裡。
見到姬山,蘇權驚訝道:“姬山,是你小子。你故弄玄虛什麼?”
姬山一本正經地說道:“蘇侯爺,咱兩從小就認識。但是我這次來,不是以個人的身份,而是代表鴻蒙商行來和你談合作。”
……………
秦至庸研究大雷音寺的功法,沒有修煉,而是想要探知創立這些功法的思路。
蚊道人以為秦至庸得到了高深的功法,會不管不顧立刻修煉,可是他失算了。
其他人忍不住,但是秦至庸卻忍住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可能蚊道人說什麼,秦至庸就信什麼。一門功法,即便沒有任何破綻和隱患,秦至庸也會將其研究透徹了,才可能去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