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垚正在書房裡檢視王凌傳回來的情報。
宇文閥活躍,宇文化及更是不停地上躥下跳,但是王家已經開始侵吞宇文閥的資源,撼動宇文閥的根基。只不過,此事做得非常隱秘,沒有驚動宇文傷和宇文化及。
王家能順利地從宇文閥身上割肉,王凌功不可沒。
若是沒有王凌傳回來的精確情報做支援,王家不可能在宇文閥的身上佔到便宜。
王垚暗道:“吾孫王凌做得不錯,以他對王家的貢獻,再加上他的修為和刀術,將來接管王家,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就在此時。
王垚的耳邊傳來“藍田秦至庸,特來拜訪王垚家主。”
秦至庸?
王垚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臉色一變,猛然想到,藍田縣只有一位秦至庸。
那就是大宗師強者,秦先生秦至庸!
大宗師,是當世武道巔峰強者,一位大宗師來登門拜訪,是大事。
王垚用先天真氣震碎了手上的密信,立刻走出書房,讓管家安排招待事宜。
而王垚自己,則是親自前來迎接。
王垚身材中等,微胖,面色紅潤,頭髮花白。他走起路來非常輕快。
開啟祖宅的大門口。
王垚一見秦至庸,心道:蒙著眼睛,相貌年輕,器宇不凡,又氣質樸實無華,果真和王奎傳回來的情報描述絲毫不差。
走到秦至庸跟前,王垚笑著說道:“老朽王垚,見過大宗師。”
秦至庸一臉平靜地說道:“王家主客氣,直接稱呼秦某名字即可。”
王垚說道:“那老朽就稱呼您秦先生好了。秦先生屋裡請,老朽已經在讓人設宴。”
秦至庸搖頭,說道:“設宴就不必了。王家主,秦某此次登門,是有點事情要向你說明。我就站在這裡,長話短說。”
秦至庸把王植和王休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植和王休已經癱軟在地。
他們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完蛋了。
王垚聽完秦至庸的講述,臉色變得非常陰沉,盯著王植和王休,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秦至庸說道:“王休去縣城裡請來捕頭和衙役,打算逮捕秦某。也就是秦某還算有點能耐,若是普通百姓遇到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要被王植和王休迫害致死?王植父子的所作所為,讓秦某很生氣。不過,他們兩個怎麼說都是王家的人,我就將他們父子交給王家主處理。”
王垚誠懇地說道:“秦先生放心,老朽定會給秦先生一個交代。”
秦至庸點頭道:“那好。我就在藍田縣等著王家主的訊息。”
話音剛落。秦至庸瞬間消失在了王垚面前。
王垚身為先天巔峰強者,竟然沒有看清楚秦至庸的身法,內心極為震撼。
管家走到王垚的身邊,恭敬道:“老爺,宴席已經準備就緒,再過一刻鐘,就可以開席。”
王垚擺了擺手,說道:“把宴席撤了吧。秦先生已經離開。把此二人的首級用檀木盒子裝好,給秦先生送去。還有,查一下劉家村的牲畜,到底損失了多少,如數賠償。”
王植立刻跪在地上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來,哀求道:“族長,饒命啊……”
王垚冷笑道:“你喊老夫什麼?族長?你們父子是太原王家的人嗎?老夫不記得王家的族譜中有你們的名字。其實啊,你們做的事情,不算什麼大事兒,記著,下輩子別再得罪大宗師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