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的臉上由紅轉青,隨後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被秦至庸的掌力震傷了!
“教主!”向問天大驚失色。
“爹。”任盈盈臉色大變。
任我行盯著秦至庸,說道:“好,好,好。老夫看走了眼。盛名之下無虛士。秦至庸,你的武功,有資格和東方不敗相提並論。老夫就等著你去黑木崖抓捕東方不敗。向左使,盈盈,咱們走。”
左冷禪冷笑道:“任我行,你認為是少林寺是什麼地方,是你們這些大魔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今日,天下英雄匯聚在此,正是要把你們一網打盡。”
任我行看著秦至庸,說道:“秦大人,你是錦衣衛。左冷禪要將老夫趕盡殺絕,你怎麼說?”
秦至庸說道:“你們身上有銀子嗎?”
任我行是教主,身上不帶銀子,任盈盈也沒有銀子。好在向問天帶了一千兩的銀票。
秦至庸接過向問天手中的銀票,說道:“任盈盈,你來少林寺偷盜,我罰你繳納一千兩銀子,就不抓你回衙門了。以後別再盜竊,否則,我絕不饒你。帶著你爹,還有向問天,你們離開少林寺吧。”
任盈盈感激道:“多謝先生。”
任盈盈扶著任我行,從秦至庸的身邊經過。
任我行看了秦至庸一眼,說道:“秦大人,你是個人物。老夫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個。”
秦至庸說道:“秦某是公事公辦,追求的是公平公正。不需要任教主佩服。”
左冷禪大聲道:“任我行,你們不能走。”
秦至庸說道:“左盟主,我說了,讓他們走。你要是有意見,可以找我。但是你膽敢向他們出手,我不介意廢你武功。不信,你大可以試一試。”
秦至庸是在場的唯一朝廷命官。他的話,還是管用。當然,更重要的是,秦至庸是一位絕世高手,有著很大的震懾力。
方證大師說道:“秦大人這樣處理,再合適不過。否則,難免一場惡戰。到時候,必定會出現死傷。”
方證大師其實是騎虎難下。任盈盈在少林寺,他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任盈盈就像是個燙手的山芋。
秦至庸讓任我行帶走任盈盈,倒是了卻方證大師的一樁心事。
秦至庸說道:“方證大師,少林寺私自囚禁任盈盈,是觸犯了朝廷律法。”
方證大師笑著說道:“少林寺願意交一千兩銀子。”
秦至庸說道:“三千兩。囚禁他人,比起盜竊,性質更加惡劣。”
方證大師點頭道:“好。那就三千兩。”
秦至庸帶著四千兩銀子的“罰款”,準備離開少林寺。
孫茜問道:“大哥,你真的要去黑木崖?”
秦至庸點頭道:“當然。說出來的話,必須要做到。任我行被東方不敗私自囚禁了十多年,心有不甘。任我行既然向我‘報案’,我就只能走一趟黑木崖。不過去黑木崖之前,我要先把四千兩銀子上繳給朝廷。”
孫茜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說道:“去黑木崖,太危險了。東方不敗是天下第一高手。要不,我和大哥一起去黑木崖。”
秦至庸說道:“茜兒,你現在該做的事情,是靜下心來,好好修行。你現在的武功劍法,還不夠強,做不了武林盟主。繼續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