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茜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看似傷勢嚴重,其實只是用力過度,被掌力震成了輕傷。休息幾天,就能康復,沒什麼大礙。
透過這次和秦至庸對戰,孫茜收益良多。等她把這些實戰經驗全部化成劍術境界的時候,她的武功劍法,就會更上一層樓。
秦至庸沒有乘勝追擊:“茜兒妹子,華山派的養吾劍法,你得了其精髓。可惜,你的功力弱了點。以後,多練練內功,增強體力。”
甯中則跑到孫茜身邊,連忙問道:“茜兒,沒事吧?”孫茜說道:“師父,我沒事。大哥的武功太強,我完全不是對手。沒能救出餘滄海,茜兒讓大家失望了。”
甯中則說道:“你已經盡了全力,表現得很好了。營救青城派的人,本該左盟主和方證大師他們出力。你一個晚輩,能出手,就很不錯了。走,茜兒,咱們到邊上去休息。”
嶽不群對左冷禪說道:“左師兄,茜兒的表現你還滿意吧?”
左冷禪說道:“有什麼可滿意的?不是沒能救出餘掌門他們嗎?”
嶽不群說道:“左師兄不要忘了。茜兒只是一個晚輩。她的功力畢竟還欠火候,不是秦至庸的對手很正常。要是茜兒都能把餘滄海救出來,那這一場營救,就不需要左師兄了。”
左冷禪氣憤道:“你……那你們華山派繼續上。”
嶽不群說道:“茜兒代表華山派,已經打了頭陣。嶽某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不是秦至庸的對手。”
沖虛道長說道:“讓貧道出手吧。秦至庸的太極拳,真是出神入化。貧道很好奇,他是在什麼地方學的太極拳,又是如何將太極拳練到了如此高深莫測的境界?”
沖虛道長練了一輩子的太極拳和太極劍,可是和秦至庸相比,他的太極拳,總是少了那麼點意境。
見了秦至庸的太極拳,沖虛道長很慚愧,自己身為武當弟子,居然沒有把本門的武功練好。秦至庸一個外人,反倒把太極拳練得登峰造極。
左冷禪說道:“沖虛道長,方證大師,單打獨鬥我們可能都不是秦至庸的對手。一起上吧。爭取一舉拿下秦至庸。至於救人,讓各大派的弟子們前去即可。對方除了秦至庸,其他的人,都是武功低微之輩。不足為患。”
一起上?圍攻秦至庸?
方證大師眼神閃過了一絲猶豫。
左冷禪說道:“方證大師,就別猶豫了。現在可不是講江湖規矩的時候。秦至庸武功太強。咱們把他當成東方不敗來對付就是了。”
方證大師點頭道:“左盟主說的是。”
左冷禪手一揮,大喝一聲:“給我上!”
左冷禪、方證大師、沖虛道長、嶽不群、定逸師太、天門道長、莫大先生、任盈盈,向秦至庸衝了過來。
其他的人,則是奔向了囚車。他們想要救人。
秦至庸對麾下的錦衣衛和衙役們說道:“對方人多勢眾,你們不可硬拼。”
一個錦衣衛小旗大聲道:“大人,放走了囚犯,朝廷怪罪下來,咱們可是死罪啊。”
秦至庸說道:“朝廷怪罪下來,我秦至庸一人承擔。你們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秦至庸盯著左冷禪和方證大師等人,暗道:“都是高手啊,給我的壓力,還真不小。不知道自己使出全力,能不能擋得住他們。”
秦至庸深吸一口,氣息運轉,筋骨齊鳴,體外形成了一尺多厚的通明氣罩。
正是“先天罡氣”。
秦至庸腳一蹬地,身體不退反進,化作一道殘影,快速向左冷禪等人衝了過去。
墨羽雲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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