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現在還只是五嶽劍派的盟主,而不是江湖武林的盟主,想要做大事,必須要和其他宗派商議,不能搞一堂言。
更何況,少林寺方證大師和武當山沖虛道長的江湖地位,還在左冷禪之上。
此次會盟。可以說是江湖中百年難得一見的“盛舉”。武林中的大小宗門,正邪派別,幾乎都來了。
嵩山派、少林寺、武當山的高手,已經到了會盟地點。
“報。”
一個嵩山派的弟子進入大廳,稟報道:“掌門,魔教聖姑任盈盈、長老曲洋,還有五毒教藍鳳凰,到了。”
方證大師說道:“左盟主,任姑娘和藍鳳凰到了,咱們出去迎接吧。”
沖虛道長點頭道:“任盈盈和藍鳳凰是武林後輩不假,但是她們代表的是日月神教和五毒教。咱們作為此次會盟的發起人,是該出去迎接。”
左冷禪冷笑一聲:“楊蓮亭就派任盈盈前來?顯然是想要出工不出力。既然如此,那咱們也不必給魔教面子。直接把魔教和五毒教的人帶進來就行了。”
嵩山派的弟子說道:“是,掌門。”
沖虛道長和方證大師,面面相覷。
左冷禪的心眼格局太小,心胸不夠寬闊。居然在這些事情上斤斤計較。
快到中午的時候,各大宗門的人,差不多快到齊了。只有華山派沒有到。
就在左冷禪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嵩山派的弟子前來稟報:“掌門,華山派到了。”
左冷禪說道:“華山派的架子真大啊。讓嶽不群他們進來吧。”
嶽不群、甯中則、孫茜、嶽靈珊、林平之,走進了大廳。
嶽不群一臉和氣,抱拳道:“左師兄,各位武林同道,嶽某來遲,恕罪恕罪。”
方證大師說道:“嶽先生,你們遠道而來,不算遲到。快請坐吧。”
嶽不群和甯中則有座位。孫茜、嶽靈珊、林平之站在了他們的身後。他們三個是華山派的後輩,這裡還沒有資格入座。
可能是因為嶽不群太過於善於隱忍,讓左冷禪感到了威脅的原因。
左冷禪見到嶽不群,就非常不痛快。
左冷禪嗤笑一聲,說道:“嶽先生這麼晚才到,怕是去給那秦至庸通風報信了吧?”
嶽不群不動聲色,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說道:“左師兄何出此言?”
左冷禪責問道:“華山派收了一個叫做孫茜的小丫頭為弟子。大家都知道,孫茜是秦至庸的妹妹。華山派要說和秦至庸沒有瓜葛,誰信?”
嶽不群說道:“左師兄的意思,是要讓我華山派離開嗎?若是左師兄覺得華山派沒有資格參與會盟,嶽某立刻回華山。如何?”
其他宗門的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態。他們沒想到,華山派剛來,左冷禪就向其發難。
如此看來,左冷禪對華山派的不滿,已經到了極限。
孫茜盯著左冷禪,說道:“左師伯,我大哥是秦至庸不假,但我更是華山派的弟子。我的師父是寧女俠。拜師的時候,我磕過頭,敬過茶,拜過華山派的祖師。你不用刁難咱們掌門。有什麼不滿,可以衝著我來。”
左冷禪瞪著孫茜,冷聲說道:“不愧是秦至庸的妹妹,有膽識。你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甯中則呵斥道:“茜兒,你真是太大膽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還不快向你左師伯道歉!”
呵斥完了孫茜,甯中則又向左冷禪說道:“左師兄,小妹我教徒無方,還望見諒。”
孫茜抱拳道:“左師伯,對不起。”
左冷禪眼中的寒光一閃,說道:“既然寧女俠教不好弟子,那麼我這個五嶽劍派的盟主,就代你好好教訓一下她。”
左冷禪手一揮,桌上的茶碗頓時帶著破空聲向孫茜飛去。茶碗上攜帶著左冷禪的內力,有巨大的衝擊力,要是被擊中,絕對是重傷。
甯中則驚呼道:“茜兒,小心。”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都暗自搖頭,左冷禪居然當著大家的面兒,向一個小姑娘出手。真是有失風度。
孫茜一臉平靜,氣定神閒。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