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山大枝喊道:“伊藤君!”
秦至庸說道:“伊藤男,只要你跟我走,我就不再傷人。”
竹山大枝衝著秦至庸喊道:“秦至庸,你未必能走出日本。”
秦至庸笑著說道:“竹山大枝,你可以通知日本的其他大宗師來圍追堵截試試看。能把我留下,是你們的本事。不過,我相信你們只會做無用功。伊藤男和川島玄洋能從中國逃出去,我想要離開日本,同樣不是問題。”
植芝小丸子,衝進茅屋。
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植芝小丸子打算向秦至庸動手。
竹山大枝急忙說道:“小丸子,快住手。不要亂動。”
植芝小丸子,站立不動,盯著秦至庸問道:“你到底是誰?”
秦至庸和她擦肩而過,走出了茅屋。
伊藤男跟在秦至庸的身後。
植芝小丸子說道:“伊藤前輩,你要去什麼地方?明天就是你的大壽。”
秦至庸頭也不回地說道:“植芝小丸子小姐,請通知那些要來參加壽宴的人。伊藤男的壽酒,他們怕是喝不上了。”
直到秦至庸和伊藤男離開了茅屋。
植芝小丸子才把竹山大枝扶起來:“竹山前輩,您怎麼樣?”
竹山大枝坐到了柔軟的榻榻米上,說道:“我沒事,只是剛才一下爆發,有些力竭而已,修養半個月就能恢復。好在秦至庸沒有痛下殺手,否則,我活不了。小丸子,你竟然還想對秦至庸出手?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死掉了。秦至庸太強,他要殺你,就像是拍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竹山大枝和伊藤男聯手,都不是秦至庸的對手。小丸子在秦至庸的手上,絕對走不過一招。
植芝小丸子說道:“原來他就是秦至庸。沒想到,他居然是一位拳術大宗師。我先前意識恍惚,好像被催眠。剛才被氣糊塗了,現在回想起來,我心裡還有些心有餘悸。”
從某些方面來說,秦至庸比起拳術至強者,更恐怖。大宗師之下的人,意志不夠堅定,在秦至庸面前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可以把人給催眠了。
“秦至庸為什麼要帶走伊藤前輩?”小丸子忽然問道。
竹山大枝說道:“秦至庸是來抓捕伊藤君回中國受審。他把拘捕令都留下來了。”
那一張逮捕令,就像是一擊耳光,打在了日本武術界臉上。甚至,日本政府的臉,都會疼痛。
植芝小丸子見到桌子上的那張寫著中文的逮捕令,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欺人太甚。”植芝小丸子咬牙切齒說道。
竹山大枝說道:“小丸子,通知其他人,千萬不要讓秦至庸把伊藤君帶離日本。否則,伊藤君到了中國,必死無疑。”
植芝小丸子說道:“好。我現在就去。我們一定不會讓秦至庸離開日本。”
………………
普通人不知道伊藤男是誰,但是日本高層很清楚伊藤男的身份。
伊藤男被秦至庸帶走的第四天開始,就有日本媒體報道此事。紙是包不住火。
逐漸地,日本各個階層,都開始關注此事。
畢竟,一位百多歲的忍術大宗師被抓走,要被帶到中國去接受法律的審判,每個日本人都接受不了。
為了堵截秦至庸。日本武術界都動了起來,其中包括幾個幾十年都不出山,歲數已經八九十歲的拳術大宗師。
出口雲郎跪坐在川島玄洋對面,說道:“老師,我是一點都感知不到秦至庸和伊藤前輩的去向。不知你可否能感知到他們?”
出口雲郎曾經跟隨川島玄洋學習心靈禪修十年。所以,他稱川島玄洋為老師。
川島玄洋搖頭,說道:“想要用心靈來感知秦至庸和伊藤前輩的下落,行不通。因為秦至庸的心靈境界,遠在我們之上。植芝小丸子是暗勁大成武者,馬上就要達到化勁境界,可是她被秦至庸一個眼神給催眠了,對秦至庸的話,言聽計從。”
催眠普通人,川島玄洋和出口雲郎用點手段,可以辦到。但是想要催眠暗勁武者,他們還做不到。
別看出口雲郎現在是大本教的教主,是僧人形象。可是他心中沒有一點仁慈,反而非常陰狠,充滿殺機。
出口雲郎眼中的寒光一閃,說道:“秦至庸這樣的中國人,留不得。老師,我們必須找到他。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