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塔費勁的把兩個箱子拖到了房間裡,好奇的問道:“巖,這裡面是什麼?不會是屍體吧?”
“等會你就知道了。”劉巖把身上的灰塵拍了拍,這時,霜生也從他的房間跑過來。
“巴蘭塔,把箱子開啟。”劉巖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著巴蘭塔。
“真,真的要我開啟嗎?你別嚇唬我。”巴蘭塔雖然在戰場上見過無數屍體,也親手殺過人,可是在房間裡看到那些東西,他也是不願意的。
“開啟吧!快點!”
霜生等不及了,上去就把一個箱子開啟了,滿滿的一箱子錢呈現在他和巴蘭塔面前!
“噢,上帝啊!這麼多錢!”巴蘭塔驚訝的瞪大眼睛,發出了驚叫。
霜生也震驚的不行,問道:“劉叔叔,這是冥幣還是外國鈔票啊?”
劉巖笑出了聲,知道他沒見過外幣,說道:“這是梅元,這裡可以通用的。”
“巖,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啊?偷的嗎?壞了,軍車上都有定位系統的,弗雷迪會和我們開戰的!”巴蘭塔想起了劉巖開來的軍車,還以為是劉巖從弗雷迪那裡偷來的。
“不是偷的,是我的酬金!弗雷迪也不會找到這裡,車上的定位系統我已經拆了!”劉巖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樣子。
“酬金?”巴蘭塔更糊塗了。
“是的,明天我要去厄瓜多,殺一個人!”劉巖伸了個懶腰,準備睡覺了。
“殺誰啊?”巴蘭塔一頭霧水,他是真的看不懂劉巖的操作了。
可是劉巖沒理他,只道了聲晚安,就拉著霜生去睡覺了。
第二天,劉巖讓巴蘭塔留在這裡等他,自己帶著霜生繞道朝厄瓜多趕去。
劉巖可以放心大膽的把錢留在這裡,因為巴蘭塔根本不敢動他的錢,他很清楚劉巖的實力,想讓他死太容易了。
厄瓜多和哥倫亞接壤的邊境線有八十多公里,除了住不了人的山地,其他的區域都是羅達列加控制,羅達列加的後臺就是厄瓜多軍方的胡安將軍,而平時和羅達列加聯絡的就是門德斯少校。
劉巖今天要殺的人,就是門德斯少校。
之所以要殺他,是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羅達列加的後臺是胡安,但只有少數人才知道,門德斯少校是和羅達列加關係非常好,親如兄弟!
羅達列加能有今天,都是門德斯少校幫他和厄瓜多軍方搭上的線,如果門德斯死了,不僅會影響羅達列加的戰略佈局,也會讓厄瓜多軍方暴怒。
劉巖和霜生裝作遊客,來到了厄瓜多,他已經打聽好了,門德斯少校平時也在軍營,但是每週會去一次當地城市的酒吧,因為那裡有他一個相好的情人。
今天是週三,一般週三或者週四,門德斯少校會去紅唇酒吧,劉巖要去那裡守株待兔。
晚上九點多,劉巖和張霜生來到了紅唇酒吧門口,由於這個酒吧在這裡很有名,來這裡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所以劉巖兩人來到這裡,當場就被攔住了。
兩個光頭,體壯的保安見劉巖兩人是陌生面孔,就喝問道:“你們從哪兒來的?不許進!”
劉巖堆著笑臉,說道:“我們來這裡做點生意,晚上沒事幹,想到酒吧玩一會,給個方便吧!”
“去去去,到別處玩去,這裡不讓進!”保安不耐煩的開始轟人了。
劉巖腳下沒動,從包裡拿出一沓錢,塞給了保安,低聲說道:“兄弟,我們就是來找樂子的,給個面子!”
這個保安見到錢,眼睛都亮了,舔了舔嘴唇,有點猶豫了,另一個保安卻鐵面無私的把那沓錢還給了劉巖,說道:“不行,今晚酒吧有重要人物,萬一出事了就麻煩了,你們還是走吧!”
張霜生大怒,就要動手,劉巖趕緊把他拉到身後,說道:“好吧,那我們去別的酒吧!”
說完,劉巖就拉著霜生走開了,不過他們的腳步很慢,走了幾十米後,就停下來了。
“劉叔叔,怎麼辦啊?萬一門德斯今天來了,咱們怎麼動手,難道在酒吧門口嗎?”張霜生氣呼呼的問。
“在門口不行,聽說他保鏢很多,而且我不止要殺他,還有做些手腳,在門口不方便。”劉巖盯著酒吧門口,右手托腮,在想著辦法。
兩人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著,等著看有什麼好機會。
過了一會,酒吧裡走出來一個女人,穿著性感的小背心,小熱褲,非常火辣,左手還夾著一支菸,非常社會。
可她好像是喝多了,踉蹌的走出來,就迅速走向一旁,哇的一聲嘔吐起來,然後她覺得不太好,就繼續朝旁邊走去,想找個遠一點的地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