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雉女卻回過頭淺淺一笑,似是猜透了男人的想法。
“在你覺得寂寞的時候,我還會悄悄來找你的。”
隨後消失在夜色中,宛如一場美夢。
“從此,”阿依凝儘量保持著平和,把故事慢慢講完,“男人再也沒有見過白雉女,但偶時發生在早起時候的一些跡象,都好似在提醒著他……她昨晚來過。”
“真是個好心的幽靈。”羅維無奈笑了笑。
別說,這故事還編得挺合人心,哪怕他知道這只是正常生理現象,也願意相信是白雉女做的。
畢竟,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女菩薩呢。
既掩蓋了難堪,又保留了幻想,可以說是很滿足想象力的一種YY了。
但吸引阿依凝的,恐怕是各種情感的轉變,其中流露的細膩,以及那種看似存在,卻又好像抓不住的縹緲,最後的結局並非圓滿,但又不算悲劇,還是有些引人回味的。
當然,羅維最想聽的部分被她直接跳過了……
好歹也算開了葷,第一次就別勉強她能說出什麼羞羞的細節了。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阿依凝不假思索說道,“只是聽著就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了。”
房間裡沉默了五秒。
“我是說在月光下告別的畫面!!”阿依凝赤著臉喊道。
羅維睜開眼笑了笑,看著她略顯失態的模樣,“那你晚上可以起來看看,說不定會碰見她。”
“……”
阿依凝偏開目光,在遺蹟探索那幾天,始終都在戰鬥和警戒中度過,哪怕夜裡也不得安寧。
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放著不管的話,說不定明天又……
她呼了口氣,撐著膝蓋站了起來。
“故事講完了,我出去一下,你在帳篷裡等我。”
“好。”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去找薇彌爾或者莎耶了,在她的選項裡,是絕對沒有自己來解決的選項的。
但這種感覺,好像也不錯。
這麼瞭解他的需求,主動去幫他找人過來,雖然不是她做的,卻有一種由她引匯出來的感覺。
但萬一有一天,那兩人都沒法脫身怎麼辦?
她是會坐視不理,還是……
羅維對此感到好奇。
……
阿依凝這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
等到快要睡著的羅維聽見門簾聲,看見走進來的人,臉色頓時一黑。
“聽說你有事找我們?”莎耶問。
“那、那個……”薇彌爾猶疑不定。
好傢伙。
聽說我耐久好,直接兩個都給我找來是吧?
而且你們三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