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是因為剛開學，第二次就沒人清楚了。
但尹航不是為了這節課而來的，為了防止上午道元班的事情重演，他果斷的守在了門口，揹著書包的他就像是提前趕到教室‘搶倒數第三排’的普通大學生。
孫遠，一個天賦不佳的聯培班學生，但和自己聊天的時候，一直在給自己推薦五靈門，估計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順便，自己還有些其他事情找他算賬。
下課，【百川】的脈絡附著，待孫遠玩著手機走到廁所旁邊時，尹航直接跨步到他旁邊，攬住他的肩膀，學著電影裡的小混混，轉身就往廁所裡……
“啊這……”
尹航很尷尬的愣住了，因為剛下課，廁所是爆滿的，甚至想擠進去還得排隊。
這和電影裡演的不一樣啊！
“耶？”孫遠這才從群友們的梗圖裡回過神，認出了曾經見過面的尹航。
“別怕，”尹航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普通朋友一樣說道：“有些事情找你而已。”
孫遠本來還好，但是聽完‘別怕’這句話，反而是有些怕了。
“咳咳咳，哥，咱們電話裡聯絡就行，”孫遠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但在看到尹航兜裡若隱若現的靈石時，當即就一臉認真道：“畢竟這裡多不方便，咱借一步說話！”
……
“疼疼疼，哥哥疼！”
學校的‘陰暗’角落裡，孫遠被反手縛在背後，稍微往上一提，就讓他有一種快要脫臼的痛楚。
“那些謠言是不是你傳播的？”尹航將孫遠緊緊的壓在牆上，越來越用力道：“還當做情報販賣，你哪裡來的臉？”
“天地良心，這不能怪我啊！”孫遠叫苦不迭道：“尹哥你給了我靈石，我尋思我這得給你澄清啊，而且我說的明明句句屬實，她們卻完全曲解成了別的意思，你說這能……啊啊啊啊！”
“你一個情報販子，具體該怎麼控制，你自己不懂嗎？”尹航的手再微微用力，孫遠的肩膀上都傳來了咔咔咔的聲音，“還在這裡玩文字遊戲，你跟我裝你大爺呢？”
“我錯了，我錯了，”孫遠急忙認慫道，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胳膊，真的快脫臼了，“我這就真的去澄清！”
“你別瞎摻和了！”尹航也是想罵街，青雨閣的女生較多，而女生又不像男生那樣高強度打遊戲，所以她們在聊天的時，各種謠言就很容易傳開，這種情況，孫遠越摻和問題越複雜。
“哦對，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問你。”尹航話題一轉。
“哥，你說。”被放開的孫遠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疼的直掉眼淚。
尹航稍微走開了幾步，“我想要知道一些五靈門的情況，還有你跟五靈門的關係。”
“唉，我自己的情報？”孫遠急忙搖了搖頭，“我們這行都是有規矩的，關於自己的情報，這輩子都不能賣，否則這輩子很快就要到頭了……”
五分鐘後，為了防止自己這輩子立即到頭的孫遠，把自己的情況稍微掩飾著說完，而有關五靈門的情報，則被他賣了一個乾淨。
五靈門，水火雙靈的境界修為最高，都是玄階下位，而金土兩靈忙於市政工作，畢竟特理院那邊有人不是瞎吹的。
至於情報方面的事情，其實都是木靈這一派系在發展，而因為金土兩靈的工作性質，讓木靈這種行走於灰色地帶間的作為，就慢慢變成了五靈門的代名詞。
當然，孫遠知道的事情，在修煉界根本就不算什麼重要的情報，再加上尹航掏出來的0.5克靈石，就算真的賣，這個價也綽綽有餘了。
孫遠自認為，自己是五靈門在聯培班安插的眼線，因為以他的天賦，現在已經可以正式的加入宗門，但他依舊選擇留在了聯培班。
而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拉聯培班的學生加入五靈門，但是在明面上，進入的是其他宗門。
當然了，實際上孫遠也知道這是自己的‘自認為’，否則他也不敢如此猖獗的拉客。
畢竟其他的宗門根本不怎麼在乎聯培班的學生，就算真的成為了宗門的正式弟子，也屬於較為邊緣的存在，哪怕真的偷走些東西……例如青雨閣前三層的功法，你給崇山宗的弟子，他們都不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