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沒有再看那種書,我只是隨便從書架上隨便拿了幾本,沒有挨個去看裡面的內容。”白巧極力去解釋。
穹有道沒有任何多想,也不需要任何解釋,他知道白巧當時在看什麼書,他給白巧的書,就是白巧之前看得入神,並且沒有看完的那本。
穹有道之所以將書全部弄出來,是因為他待會兒要從這些書中找線索,並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我知道,是白巧姑娘自己想多了,你手中的書,正是之前你正在看的那本。”穹有道取出了之前從書中掉落的紙條放在了桌子上,低著頭繼續寫著《合歡雲雨》,頭也不抬接著道:“我將這些書取來是另有原因,若是姑娘願意,可以幫我找一下這些書中有沒有類似的紙條。”
無故鬧了個大紅臉,聽了穹有道的話白巧才意識到自己手中的書是之前沒看完的那本,還以為穹有道塞給她的是那種書呢。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白巧用手中書擋著臉,來到桌前與穹有道相對而坐,手中書將赤紅的臉擋的嚴嚴實實,她慌道:“正常的書我幫你找!那些低俗不堪的書你要自己找!”
當著穹有道的面,她絕對不會去翻閱那種書的。
“好。”穹有道拖著長音,充滿了打趣之意,不禁讓白巧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白巧不再去亂想,她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這麼尷尬的一件事在腦中根本揮之不去。
她動了起來,哪怕讓自己累點,也要趕緊將這件事壓下去。
待她將一堆分成兩堆,要分類肯定要翻開看的,可看到那些低俗不堪的畫冊,尷尬而又羞恥的事只會在腦中迴圈播放。
實在好羞恥呀!好尷尬呀!
白巧馬不停蹄的將分出來的書進行翻閱,描述各種愛情故事的文字映入眼簾,起初還好,可時間一長,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就自動腦補出了自己跟那種面具。
書是看不下去了,只是迅速將書翻了一遍,翻遍了除低俗書籍外的所有書,並未找到穹有道要找的紙條。
白巧拿起了之前未看完的那本書,擋著自己的臉,悄悄探頭去看著穹有道。
穹有道很認真的寫著功法,他從早上破陣開始就沒有停下過,好不容易能歇會兒了還為韓霜至跟夏婷寫功法,貌似永遠不知疲憊似的。
白巧偷看了穹有道一會兒後,便去繼續讀這本書了,當注意力完全沉浸到這本書中時,那間尷尬羞人的事就不會再在腦中回放了。
這本書的作者名叫蘇丹河,而這座墓府名為丹河墓府,顯然這本書的作者很有可能就是墓府主人。
作者在書中提到了“一見鍾情”,並表達了自己對“一見鍾情”的看法。
蘇丹河認為“一見鍾情”不過只是看中了對方的姿色而已。僅見面一次,對對方都不瞭解,就因為對方的姿色就喜歡上對方,只有極為輕浮之人才會有這種行為。
對此白巧就有些不同意了,她不是那些不經世事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她很清楚自己喜歡上了道友,起初是因為對上天的許諾,而後是發自真心,說起來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麼快喜歡上一個人。
可她是因為穹有道的姿色嗎?她連穹有道長啥樣都不知道,在印象中早將穹有道想象的極為醜陋。若是好看為何一直戴著面具不肯摘下?
因為這個奇怪的想法,讓日後的穹有道摘了面具後,她從沒懷疑過那個美若冠玉的穹有道就是她心心念唸的道友。
白巧覺得自己之所以這麼快就喜歡上穹有道,是因為有了向上天許諾的基礎。
她事後便將穹有道看作是自己的丈夫,本就是救命恩人極有好感,而後再有一些提高好感的事情,便會極為容易將此人接受。
換做之前她也認同蘇丹河的觀點,她才不相信什麼所謂的一見鍾情,一見鍾情不過都是垂涎對方的姿色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