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除了司徒明曉外都以為穹有道已經醉了,而司徒明曉明白,這是穹有道的醉酒遁。
穹有道可沒打算跟觀畫域一直喝酒,笑話,一個步凡境,一個離天一丈境,中間隔了個聖境,傻子才跟你繼續喝呢。就算把萌貓界的酒都喝光,也喝不醉觀畫域,天人的體質可不是下界的酒能放倒的,換言之,在下界,觀畫域的體質便是百毒不侵。
別看聖人厲害,下界某些厲害點的毒還是對聖人稍微有點作用的,比如某些稍微猛點的瀉藥跟春藥。
觀畫域是離天一丈境,而穹有道是步凡境,就算司徒明曉不管,觀畫蝶也不會讓他們繼續喝下去的。觀畫蝶見穹有道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便將他帶回自己家休息。
觀畫蝶跟觀畫域並沒住一起,而是相鄰的兩套房,為了也是能安靜一點吧。
就在隔壁,觀畫蝶攙扶著穹有道回到了自己家。
“不能喝就別喝嘛,喝多了淨會說大話,都快趕上那個觀山老人了。”
“不不不,我不說大話,我也趕不上觀山老人。”
穹有道並沒喝醉,只是有些臉紅而已,腳下一晃便會讓人誤以為喝醉了。他確實不說大話,有些時候說話者說的並不是大話,只是聽眾眼界太低了。
“還貧?還知道自己叫什麼嗎?”
“穹天。”
反正被人誤以為喝醉了,說啥都不會信,乾脆把真名說了。若以後觀畫蝶知道了穹有道的身份質問起來,那麼也有理由甩鍋了。
不是我沒說,只是你不信。
“你咋不說你是聖人。”
“這個……我真不是聖人。”
“哼!還有點自知之明!趕緊休息吧!晚飯再來喊你!”
觀畫蝶攙扶著穹有道回到了自己閨房之中,閨房之中淡雅素樸,並無多餘的裝飾,更無少女氣質的東西,僅一桌一椅,一床一櫃,再無其他。
在觀畫蝶的攙扶下,穹有道躺在了那張並不怎麼大的床上,僅僅容得下一人的寬度,翻個身都困難。
枕頭上盡是觀畫蝶秀髮的清香,腦袋一歪彷彿觀畫蝶就枕在一旁,被褥床單上更是有著觀畫蝶身上的體香,彷彿……就躺在一旁。
嗅著觀畫蝶的味道,穹有道心中生出一絲竊喜,暗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輪到我來睡你床,而你睡地板了。
自從觀畫蝶去到他家後,他可是睡了好幾天地板。
嗅著女子香,守著其本人,穹有道不知不覺地嘟囔了一句:“好香!”
此刻穹有道側著身子,他的臉緊貼枕頭,一半臉陷入柔軟的枕頭,更是一隻手抓著枕頭,面色潮紅且星眸微眯,看起來有些輕佻,看得畫蝶不禁一陣羞惱。
又突然加上的一句“好香”,觀畫蝶心中頓時升起一絲厭惡,沒想到平常看起來這兒八經的人,喝醉後會是這個樣子,這是原形畢露了嗎?觀畫蝶自然知道穹有道指的是什麼,若不是看他喝醉就把直接他扔出去了。
然而穹有道並沒有喝醉,可能只是有些上頭,不經意間解鎖了某種奇怪的隱藏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