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山打了一個冷顫。
張牧手裡的,的確是證據。
“給我。”他剛要伸手去抓,張牧一把就挪了開。
“想要?”張牧笑了笑。
張雲山的確想要,但他更清楚張牧不會給他。
“我幫你殺了人,錄音筆已經能證明你了,但我回去海外張家必須要證據!所以,這個錄音筆,我需要。”張雲山伸出來了手,意識到剛才自己有些冒昧。
“好了,我給我說說海外張家吧。”解決了張睿,張牧輕鬆了不少,聳聳肩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張雲山看著張牧,眼神裡的恨意更多。
他凝神問道:“張少,剛才你好像已經很瞭解海外張家了。”
“對。”張牧點頭說:“我對海外張家,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
噗嗤。
張雲山聽到這,像是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那不見得。”張雲山輕描淡寫的說:“如果你真瞭解海外張家的話,現在不會這麼輕鬆。”
“為什麼?”張牧反問道。
張雲山說:“你殺了張睿,這是對海外張家極大的挑釁。”
“就因為這?”張牧又問道。
張雲山奇怪的說:“雖然張睿真的有錯,但海外張家的名聲,絕對不允許受到絲毫的挑釁。”
“還有這種破規矩。”張牧無所謂的笑著,說:“我要知道更多張家的事。”
“張牧,你威脅我?”張雲山咬牙反問道。
張牧哼道:“談不上威脅,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毀了手裡的錄音,對你來說也是很難受的。”
張雲山是個聰明人。
錄音一旦沒了,他就完蛋了。
“是個梟雄,有手段,我喜歡!比張睿這個廢物好。看來你完美的繼承了你爹的基因。”張雲山思考片刻後,突然坐在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