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強的臉上,沒有絲毫作為羅斯柴爾德家族人身上,應有的商人奸詐氣息!無奸不商,他的確不適合商人這份工作。
安天雄見黃連嬌走了,忙笑著對張牧說:“張少……您也看到了吧。黃連嬌來了,要不這樣,中午我做東,咱們在附近的喜悅樓吃!你放心,喜悅樓是燕京數一數二的酒店,而且他們的蘇菜是很出名的。”
張牧回頭過去,搖搖頭。
安天雄一愣,忙問:“張少……喜悅樓您不喜歡?要不,你挑地點。”
“不是喜悅樓的問題。”張牧搖頭說。
安天雄皺著眉頭,問:“不是喜悅樓的問題……那……張少覺得是什麼問題?”
“是人的問題……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一起吃飯嗎?”張牧不留餘地的質問道。
安天雄整個人,一陣魔怔。
像是靈魂被拷問了。
一時間,竟然回答不上來。
安天雄愣了好幾秒,身體顫抖著,點點頭。
卑微到了塵埃裡,還不開花!
安天雄沒辦法,咬著牙,賠笑說:“張少說得對……我沒資格……那,恭送張少……以後張少有什麼事,儘管招呼安家。”
即便是有一萬個憤怒在胸口,安天雄也噴射不出來。
張牧的無疆令,像是隕石,壓在了火山口。
張牧見狀,轉身準備離開。
轉身之前,矗立在安家門口。
安家的人,像是羊群盯著虎狼一般,看著張牧。
怕他不走,又怕他走的時候,帶走幾個。
“我差點忘了來安家的正事了。”張牧頓足說道。
安家的人,全都傻逼了。
媽的。
欺人太甚!
安家的臉,都被你打稀巴爛了。
你還不是正事?
安天雄也是一臉的倒黴,說:“張少,還有什麼事需要幫忙?”
張牧看了安家的每一個人,然後才說:“今天胡運是要來安家嗎?”
安天雄皺著眉頭。
這個點,安東方應該才剛回國。
她會第一時間聯絡胡運。
胡運不可能提前知道。
就算知道了,有不會及時告訴張牧。
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安天雄,不敢撒謊。
點頭!
張牧冷哼一聲,說:“他是我張牧的人……他來你安家,不管是因為現在的事,以前的事……你安家,若敢對對他有丁點不敬!你先考慮考慮,燕京的地盤,夠不夠厚葬你們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