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不圖。
“怎麼,不願意?”見楊兔沒有反應,張燁冷了一聲,說:“你不願意也可以,在這裡,有一大把願意的人呢。”張燁打了一個響指,臺下沒有節目的女人,全都在盯著他。
恨不得,蜂擁過來。
楊兔捂了捂傷口,一陣隱隱的疼。
片刻後,她還是慢慢伸出去了手,要去拿那瓶白酒。
只不過。
手剛伸出去,突然停住了。
白酒被張牧,先拿了過去。
張燁見狀,忙問:“你幹什麼?”
張牧將兩瓶白酒拿過來放在自己跟前,說:“你搞錯了……她來找的,明顯是我。”
張燁噗嗤一笑,說:“哈哈哈……你該不會以為,她叫一聲張少,是在叫你吧?”
“哈哈……真不要臉啊。”
“這傢伙,是誰啊?”
“姓張的人多著呢,恐怕他以為,是個姓張的是就是張少吧。”
張燁也跟著笑了,說:“張牧,你是我的貴客。那位小姐有過命令,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這個女人,你可以帶走。”
張燁也沒辦法,中途殺出來了一個人,讓他措不及防。
不過,今天楊兔來這裡,對她的身體本身就是毀滅性打擊。
走?
張牧不走。
他為什麼要走。
他的面子,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給的。
“你知道我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嗎?”張牧將兩瓶酒,放在桌子上,一頓。
“做什麼?”張燁皺著眉頭。
“讓你求我,回張家。”
張牧一聽,徹底的笑了出來。
噗嗤一聲。
他覺得,真是有意思了。
“我是不是聽錯了?”張燁臉色很誇張。在他眼裡,就算張牧想要進張家,張家也不會讓他進去。
想讓求他回去?開什麼飛機的玩笑!
“我想問你……你知道今晚我為什麼要出來接你嗎?”張燁湊過去,低聲問道。
張牧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