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有點難辦。”
陳玉衡看著手上的殘魂，苦惱了。
寇天師的魂魄殘缺到什麼地步呢？
人體有五肢，為手足和頭腦，所以要分屍的話是需要五匹馬拉的——
在這一點上，商鞅就很有發言權。
而寇謙之的魂魄就跟商鞅一樣，只剩下了破爛的身體，手腳腦袋都沒了。
真可怕，
要直接顯化出來，就得跟個恐怖片似的了。
要修補好這等程度的殘缺，陳玉衡得燒不少積分了。
畢竟修補魂魄可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材料可以做到的。
但考慮到這位天師在歷史上的赫赫威名，陳玉衡覺得這筆投資應該可以回本。
中州大學很缺老師，特別是經驗豐富資歷高深的老師。
於是在考慮了一會後，陳玉衡又去商城裡挑挑揀揀了。
這次就算他懷抱著撿漏、能省就省的心，也擋不住材料就那麼幾個，價格還高。
於是在付款之後，積分唰唰的往下掉，頓時少了三分之二。
……
幸好目前不需要招新生，不然這點積分連半個豫省都檢測不了。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搓了搓手，陳玉衡開始拿起材料拼圖。
寇天師的魂魄哪裡缺了，他就在那裡加一點點的料。
手腳沒了，他就細心的給人捏了新的出來。
慢慢的，手上的殘魂終於恢復了人形，灰濛濛的死氣一散，變為更加凝實的白色。
“接下來就要準備個肉體了。”
這是個簡單的事。
論起手搓傀儡，陳校長的經驗可是極為豐富的。
他的那些分身，本質上也是陳玉衡搓出來的傀儡，只是分了他的一些心念進去。
要是不管質量只求完工，那陳玉衡撒尿和泥都能捏一堆嗷嗷亂叫，到處亂跑的小人出來。
而寇天師過去那麼厲害，羽化的時候還是用了尸解的方式，應該對肉身的質量並不是太看重。
就算嫌棄陳玉衡給他捏出來的，憑藉寇謙之自己的能耐，也能自主更新換代，不需要陳玉衡多花心力。
所以只用了修補魂魄一半的時間，“寇謙之”就在陳玉衡面前緩緩睜開了眼。
“寇天師？”
陳校長好奇的看著這人，微笑著打招呼。
結果對方卻是沉默了一會，隨後板著臉回道，“……我不是寇謙之。”
“除了有他的一些記憶，我和他沒有多餘的關係。”
陳玉衡眨了眨眼，然後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