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能確定這個廠房是不是地下研究所的駐紮地,應弦就沒有輕舉妄動。
當初鄧允和和自己說的是在廠房這一塊發現了電力活動的痕跡,那就證明了這些科學家們搞事的地點就在這附近,但是卻不一定住在這裡。
應弦從隊員中挑選了幾個近身搏鬥比較厲害的,讓其他人留在外圈,自己帶著這幾個隊員摸到廠房裡面看看情況。
廠房裡如她猜測的那樣,很多隔間都上了鎖,但是這些隔間的門上雖然上了鎖,但是門上有一塊玻璃,從遠處就可以看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意外的是隔間裡都是簡單的辦公桌,沒有什麼研究器械,也沒有人在隔間裡。
那剛才的三個人到底是去哪裡了?
應弦帶著隊員在廠房裡摸了一圈,幾乎是整個廠都翻遍了,還是沒找到那三個人的身影。
但是這個食品加工廠裡沒有後門,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還在廠裡。
就在應弦近乎放棄找人的時候,廠裡的一個辦公室中突然傳出響動,像是搬動桌椅的聲音。
她連忙帶著隊員們藏起來,同時目光緊鎖著傳出聲音的那個辦公室,手裡的槍握的死緊。
桌椅移動的聲音停滯了一會就又響了,緊接著就是辦公室的門被從內開啟,兩個人並肩走了出來。
“天殺的,這要我們去哪裡再抓人給他們用,整個樺安區那麼多人都被他們搞成喪屍了!”
兩個人中的光頭壯漢壓低聲音怒罵了一句,另一個瘦高個男人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幾眼,也啐了一口。
“其他那幾個區全都是基地裡的人,我們過去就是送死唄,這群傢伙才不會把我們的命當命!”
光頭壯漢一聽,臉上的怒意更盛了,“要不是看在他們手上有異能藥劑,老子才不做這條狗!對了,疤子剛才沒說啥吧?”
瘦高個男人嘿嘿一笑,呲著一口黃牙,“沒說啥,他真以為是來拿異能藥劑的,傻不拉幾的就和那群白大褂走了。要我說,疤子和強哥您對著幹,就是在找死!”
光頭壯漢瞥了眼瘦高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行了,到時候他們頭頭給我的藥劑我也不會獨吞,好好給我辦事,好東西少不了你的。”
瘦高個男人臉上的笑更加諂媚,腰也越彎越低,一副忠誠的狗腿子模樣。
眼見兩人就要走出廠房,應弦和身旁的江知州和陸瞿遞了個眼神,然後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一把麻醉槍,上膛後就朝著這兩人連續開了兩槍。
麻醉針扎進他們裸露在外的脖子,兩個人都有些茫然,但隨即身子一晃就要倒下去。
江知州和陸瞿立刻竄上去,把人接住後先往嘴裡塞了布堵上嘴,然後拖了出去。
應弦也帶著隊員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廠房內,直接帶著幾個隊員找了一處在廠房附近,但是沒人住的房子,強行把鎖破壞就帶著這兩個人進去了。
其他隊員則是留在廠房附近守著,有動靜就立刻來通知自己。
不過這個麻醉槍是真給力,這兩個人被挪來挪去居然一直都沒醒。
應弦搬了兩把椅子出來,把這倆放在椅子上。
然後她給隊員丟了個眼神,劉楓和林振瞬間瞭然,拿著加裝了消音管的手槍抵著這兩人的腦袋,應弦又讓江知州和陸瞿將空間裡出行前帶上的手銬,把這倆的手腕反銬在椅子上。
直覺告訴她,從這兩個人嘴裡能套出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