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還是愛他的,對嗎?
第二天,霍司宴剛坐上車準備出發。
突然,英卓轉過身彙報道:“霍總,是夫人的車。”
“不用管她,繞著開過去。”霍司宴眸光一片冷淡。
那雙漆黑的雙瞳更是沒有任何起伏,就像在對待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
然而,英卓剛啟動車子。
霍清鸞就站在一片開始敲窗戶:“司宴,媽有話想和你說。”
“英卓,開車。”
霍司宴目光平淡的看著前方,從始至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可是夫人?”英卓有所顧忌。
霍司宴拔高了音調,立馬動了怒:“我再重複一遍,馬上開車。”
英卓只能點頭。
“是,霍總。”
看著眼前的車迅速飛馳而去,霍清鸞立馬坐上自己的車:“追上去。”
兩輛車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行駛著。
一直到了醫院,霍司宴剛下車,霍清鸞就追上來了。
“司宴,你是打算一輩子都和媽媽賭氣,都不和媽媽說話嗎?”霍清鸞拉著他的手,一副悲慟的模樣。
霍司宴卻神情冷淡地推開她的手,和她拉開距離。
“霍女士,我沒有你這麼冷血無情,連自己女兒都設計的媽媽。”
“我再重複一遍,我姐要是醒不來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霍清鸞傷心極了的抹著眼淚:“司宴,你要媽媽怎麼說你才能相信,那件事真的是意外。”
“意外?”霍司宴冷嗤一聲望向她:“你敢說不是你帶我姐去的慕容泫雅的生日宴?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逼我現身?”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姐不會出這個意外。”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霍清鸞一臉悲切的看著他。
她還想上去追,但霍司宴已經坐電梯離開了。
英卓不忍心,遞給她一張手帕:“夫人,霍總是要去見專家團,這些專家是他花了很多心思從世界各地請來的。”
“情況好的話,大小姐可能很快就能醒了。”
“到時有了大小姐從中斡旋,您和霍總的關係肯定能緩解很多。”
霍清鸞依然難受的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整整一個上午,會議室的人是霍司宴請的各類頂級專家學者,教授。
討論了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