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沒錢也沒勢,家裡更沒礦,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一個人來承受?難道就因為我跟百年之前那個負心漢的名字一樣?難道就因為我的名字叫邱焱,我就該承受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如果沒有血色鴛鴦這件事情,我可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想到解決了血色鴛鴦的事情我就能過普通人的生活,我就充滿了幹勁,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路上,我問葫蘆娃沒什麼像濱海城這種二線城市也會有那種荒廢到無人居住的小鎮?
葫蘆娃說那是因為項山鎮是被夾在兩座山中間的一個鎮子,因為在風水學上來講,這叫天斬煞,所以這個鎮子就為之荒廢掉了,幾十年來倒也有人打這鎮子的主意,但是……
我說但是什麼?
葫蘆娃說:死傷慘重,無一生還。
我扭過頭,看向車外快速倒退的景物,看來這次的項山鎮之行一點都不簡單,甚至我們也可能會留在那裡。
我看向旁邊開車的束錦說:你說我們會死在那裡嗎?
束錦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說:我也不知道。
我一愣,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從分開到現在中間最多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至於這樣嗎?還是說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但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家啊。
想不通的事情我就不費勁去想,這可能是我的優點之一吧。
靠在後座的靠背上,我就閉上了眼睛,從石城到濱海城也得有兩個小時的車程,我就想著休息一會兒呢,一會兒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
但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眼前像是放電影一樣出現一幅詭異的畫面,畫面中我、黃先生、束錦、葫蘆娃我們四個人走在一條寬敞的街道上,但是我竟然看到我們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人,我看不到這個人的臉,但是這個人的背影跟我的背影好像一模一樣,但是走路的模樣卻有一種女人氣。
“偷窺我?”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我感覺眼睛一疼,整個人從後座上坐了起來。
這才發現車裡面所有人都在詫異的看著我,黃先生問我怎麼了?有事嗎?
我說沒有,就是剛才做了一個夢而已。
束錦說:下車,我們到了。
到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確實就像葫蘆娃所說的一樣,兩座山中間有一條羊腸小道,收拾好東西以後葫蘆娃走在最前面,我跟黃先生走在中間,束錦在最後,順著這條小道往裡面走。
越往裡走我越心驚,這都到了哪兒了,雖說戰亂的時候會有一部分人找一個深山去避災,但是把鎮子建造在這麼深的深山裡面,還的確是少見。
一個小時的山路,我們終於走到了那小鎮的外面,這個小鎮就是葫蘆娃口中的項山鎮,但是這個鎮子似乎不像他口中所說的那樣,而且雖然叫項山鎮但是頂多也就是一個大點的村子而已。
等葫蘆娃進去以後,黃先生拉了一下束錦一下說:小心點,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數量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