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
陳英山壓下沸騰的好奇心，頷首應道。
“咱們從哪個窗戶進去？”
張小凡問道。
“那邊那個窗子。進去後，就是許志永私人辦公室的衛生間。”
陳英山指了指。
“好，咱們過去。”
張小凡再次抓住陳英山的胳膊，輕輕一躍，直接橫跨了十幾米的距離，落到另一個窗沿上，悄無聲息。
“咕隆！”
陳英山又吞了一次唾沫。
“窗戶關了。”
張小凡伸手一推，窗戶從裡面被反鎖住了，從外面根本打不開。
“上次，這個窗戶是開啟的。要不咱們換個試試？”
陳英山小聲說道。
“用不著。”
張小凡從外面觀察了一下後，伸出右手對著窗戶下沿輕輕一拍。
咔！
一道輕微的響聲後，窗戶的開關被開啟了。
內功？
隔山打牛？
看到這一幕，陳英山只覺得喉嚨一陣發乾。第三次吞嚥了一下喉嚨。
“你先進。”
張小凡輕輕推開窗戶，衝著陳英山使了一個眼色。
陳英山一點頭，從窗戶鑽進了裡面。
張小凡緊隨其後，也鑽了進去，並且隨手帶上了窗戶。
眼前，是一個豪華的衛生間。按摩水床，超大浴缸，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光是這個衛生間的面積，就有四五十平米。
“真會享受的。”
張小凡輕輕一撇嘴，目光一轉，看著那扇虛掩的門。
“我先去看看。”
陳英山衝著張小凡打了一個手勢後，貓著腰，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然後透過門縫往外面看去。
幾秒後，他一回頭，對著張小凡豎起四根指頭。
有四個人！
張小凡眼眸微眯，瞄了一眼身邊的洗手檯，從上面隨手抓起一個乾肥皂，大踏步走了過去，然後，伸手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