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方才所說的幻虛鼎,是從何處聽來的?”嶽清漓的聲音不大,看著這清秀小哥的時候眼神也帶了一抹真誠。
那小哥笑了笑,對她說道:“姑娘可是城外人?”
嶽清漓聽著這話,也沒有否認的意思,而是坦然地點了點頭:“不錯,我確實不是南城人,這和我所問的,有什麼聯絡嗎?”
那小哥看著嶽清漓的臉,笑道:“倒也不是什麼,只是這城外的人吧,自然不知曉這故事中的寓意,甚至是不曉得這故事的原型從何而來。”
嶽清漓思忖了一番。
“如此,你所說的那位姑娘,看來是大有來歷?”嶽清漓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問了一遍。
“姑娘說笑,你應該也瞭解了才是。”那俊秀公子笑了笑,顯然是不希望多談下去了。
但是他這句話所透露出來的訊息,已經是讓嶽清漓有些明白了。
“我知道了。”嶽清漓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轉了身,就要離開。
“勸姑娘一句,這南城的事,姑娘還是少管為妙。”那俊秀小哥對著嶽清漓提醒了一句。
這話說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嶽清漓還是聽進去了。
畢竟這種情況下,她也是知道,自從自己得罪了那什麼黎家小姐,那所有的事情可都是被這周圍的人給聽了去。
這南城的雜聞趣事傳起來也是快得很。
“多謝小哥提醒。”嶽清漓笑了笑,也算是接收了對方的善意,可是她微微嘆息了一聲,“有些時候,不是我想要管,而是他們特意找上我來。”
這話說完,嶽清漓就離開了。
這樣的一個回答,讓那俊秀小哥微微蹙眉。
嶽清漓往前走著,外面的雨勢又大了起來,彷彿整個南城都被籠罩在一層水霧裡一般。
嶽清漓沒有撐傘,而是將自己置身於一個屏障之中。
可是一抹略微熟悉的氣息,讓她微微抬起了頭。
是之前的宋婆娘。
宋婆娘撐著一把淡黃色紙傘,上面的花紋十分清晰秀美,倒是和她的容貌有些不相稱。
但是宋婆娘一看到嶽清漓的時候,倒是眼前一亮。
“嶽姑娘,來來!”宋婆娘像是招呼熟客一樣,把嶽清漓招呼了過去。
嶽清漓心裡有些詫異,這宋婆娘現在的態度和之前可謂是大相徑庭,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但是嶽清漓也不怕事,知道自己既然是惹上了那個什麼黎家小姐,這在南城恐怕就是沒有什麼消停日子過了。
“不知宋老闆娘有何貴幹?”嶽清漓跟著她往一家酒樓裡走去,在二樓雅間坐下來了之後,眼睛卻是一順不順地看著對方。
宋婆娘把傘收好,也是坐在了嶽清漓的對面,她的神色正了正,才對著嶽清漓問道:“嶽姑娘覺得我是有什麼事兒才會找上來?”
“且不妨直說。”嶽清漓微微勾了勾唇。
“黎家小姐的性子,嶽姑娘可能不知曉,可嶽姑娘是冥骨門的人,那應該是有辦法救救我們的。”宋婆娘這一次,在單獨面對嶽清漓的時候,說的話也是放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