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姜隱塵的神色,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或者說,是他多想了什麼。
“大師伯,你這是何意?”束逸才一呆,茫然地發問。
怎麼感覺,姜隱塵是在故意把他和玄蕊扯在一起?
姜隱塵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而是淡淡地說:“畢竟她是你師伯,你關心一下總是應該的。”
這話說的束逸才倒是沒有辦法刻意反駁。
甚至很想發出十分贊同的聲音來。
“在哪裡?”束逸才最終還是妥協了。
姜隱塵抬了抬下巴,道:“離位。”
這雖然是一個較大的方向,但是束逸才很快就看到了正在比試的玄蕊。
這次的爭雄大會,自然是有一定的規矩的。
這次的爭雄大會,自然是有一定的規矩的,必須是沒有被打成原形的參賽者,完成了比試才能算是贏家。
但是,若是其中有一個修行者若是被打出了原形,這不管是怎麼說,都已經說是失敗了。
“哎,玄蕊師伯這倒是遊刃有餘,很有意思啊……”束逸才微微一笑, 摸了摸下巴,望著那身形十分矯健的人影,不由得暗自喟嘆。
這說到底,還是玄蕊厲害——雖然這個厲害的程度,和別人來說也不是什麼事兒,特別是對於淇山門下的束逸才來說。
她的身形雖然是十分快捷,可是仍然是有些不一樣的。
畢竟,眼神毒辣如束逸才就是如此,他能夠看清楚她的一招一式,也就是說,玄蕊的身形雖然十分快速,讓別人看的是眼花繚亂,甚至是在臺上的“敵人”也是看的目不暇接,可是束逸才不是這樣的。
“你這是對她知道的很多?”一旁的觀戰弟子笑了笑,望著束逸才。
束逸才沒有想到自己的嘀咕聲還能被人聽見,一時之間也是有些尷尬,便笑了笑,對著他說道:“是啊,她是我師伯。”
“這也是巧了,臺上的也是我的師伯。”那女弟子微微一笑,彷彿是對束逸才十分有好感,她道,“我師伯這一次倒是運氣不太好,直接是碰上了這麼一位術法高深的修習者。”
這話說的也就是證明,在她的眼裡,玄蕊已經是十分強大了。
不過也是有些可笑。
玄蕊的功夫確實是可圈可點,但是對於束逸才來說,這還是差了一些火候的,更是不能和師哥段墨相比了。
“唉,希望她別把我師伯給打出原形才好。”那女弟子有些擔憂地望著臺上的情況。
束逸才聽著,倒是搖了搖頭:“有什麼關係,若是真的實力如此懸殊的話,就直接下場,也不必浪費這許多時間。”
這句話,束逸才敢擔保這是說的他的真心話。
也沒有對別人說什麼特別過分的話來,但是那女弟子的臉色卻是一僵,顯然是要哭出來了。
要是段墨在這裡,定是要把束逸才的腦袋給敲上一敲。
束逸才也沒有在意這女弟子的臉色,倒是旁邊的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別聽他瞎說,我師姐手下有分寸,不會那麼為難人的。”
說話的人聲音十分清冷而好聽,也不見如何疏離,反而是有些親切。
正是嶽清漓。
束逸才瞪大了眼眸,問道:“師父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去休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