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在我的身後,我在前面。”
姜隱塵對著他們囑咐道,隨即走上了前去,他的鮮血所滴到的地方,果然是再度引起了一片燃燒的火焰。
那火焰十分歡騰,彷彿是很愉快一般地在灼燒著那些奇形怪狀的花。
“逸才,你如何了?”嶽清漓跟在他的身後,自然是沒有錯過之前束逸才的那一下縮回來的動作。
很明顯,束逸才應該是受傷了。
“沒辦法,中了招,師父你可心疼了?”束逸才故意笑得是萬分妖嬈,但是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束逸才剛才為救嶽清漓,手臂硬生生被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而且那個傷痕,在嶽清漓的救治下,似乎是沒有癒合的症狀。
還有越來越大的架勢。
“都什麼時候了,還插科打諢?!”嶽清漓擰緊眉頭,不敢相信束逸才竟然這麼心大!
玄蕊握緊了他的手臂,看著他的傷痕,急切道:“這該怎麼止血?!”
很顯然,束逸才手臂上的傷痕仍然在不斷地流著血,似乎是不會停止一般。
“無所謂的啊,你們只要心疼我,我就好受多了。”束逸才其實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東西,只不過他想轉移嶽清漓和玄蕊的注意力,才故意這般輕佻地說著。
玄蕊的眼眶紅了紅,看著這沒有癒合的傷口,有些哽咽。
好在姜隱塵回過身來,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了束逸才的傷口上。
“嘶!”束逸才這下可是感受到了深刻的痛楚,簡直就像是一把火在手臂上灼燒一般的痛!
大師伯果然是雷厲風行!
“知道痛就好。”姜隱塵的動作十分乾脆利落,也沒有多餘的解釋,而是再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隨即把血滴在最近的一朵藍顏美人上。
鮮血所到之處,所有的藍顏美人都被燒成灰燼散在空中,剩下的雖然仍然有攻擊力,可是終究是不敢惹怒姜隱塵的。
“唉……大師伯你也不知道對我溫柔一點?你要是把你對師父的那種溫柔,分給我一半該多好?”這幾句話,束逸才說的是咬牙切齒。
顯然是疼得很了。
而且還沒有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
他擠眉弄眼的,對著嶽清漓若有所指地笑了笑。
“看著你這個架勢,恐怕已經是痊癒了。”嶽清漓聽著他的打趣,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頗為冷淡地說道。
束逸才有些討好地看著嶽清漓:“師父,彆氣了彆氣了,我好歹也是為了救你才變成這樣的,你怎麼還變著法兒的說我。”
這話說的嶽清漓沒有辦法接。
畢竟事實確實是如此。
自知理虧的嶽清漓還沒來得及說話,玄蕊就上前一步對著束逸才說道:“讓你貧嘴!現在傷口才算是有復原的跡象了。”
果然如同玄蕊所說的那樣,那傷口上的黑氣也不復存在,深可見骨的傷痕也漸漸地小了下去。
但那種硬生生的疼,束逸才還是覺得記憶猶新。
……
他們這邊已經是找到了對付藍顏美人的方法,而外界卻已經是掀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