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進入滴血池密道的時候,其實也不算是毫無收穫。”嶽清漓回想起了當時的那一個場景。
“怎麼說?”束逸才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原來當時在他趕往謫仙堡之前,嶽清漓還有不一樣的收穫。
嶽清漓沉吟了一番,想起了當時自己在密道里見到的那一個受傷的女子。
那女子長相秀美,而且也是受了不小的傷。
她把對方救下來之後,倒是沒有刨根問底。
嶽清漓嘆了一口氣,把事情全都給和束逸才說了。
“等等……你說那女子通體靈氣?而且是少有的那一種?”束逸才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他給忽視了,但是偏偏又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嗯……就和小糰子差不多。”嶽清漓點了點頭,摸了摸小糰子的腦袋。
這小糰子的靈力也算是少有了,很容易就被人記住。
束逸才沉默了一番,才說道:“我記得……當時假扮成你的那個女子,一聽到淇山的名頭,就好像很害怕?”
嶽清漓知道他想說什麼,其實她也有些懷疑,可能那個藍衣少女和假扮自己的那個女子,正是同一個人。
但是說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
先不管她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可是嶽清漓之前的觀察要更為細緻一些,她搖了搖頭,道:“不僅僅是害怕,還是有那麼一絲……憎惡。”
不錯,憎惡。
束逸才聽到這個詞,倒是整個人都一呆。
“我知道了。”他喃喃。
“知道什麼?”嶽清漓聽著這一句話,立刻就抬起了頭望著他。
束逸才露出了一個苦笑的神色:“你不知道,我師祖座下,曾經出過一個叛徒。”
“逸潭仙翁座下出了一個叛徒?”嶽清漓有些詫異地重複了一遍。
按照各仙家的記載,逸潭仙翁向來都是達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力克魔族,保住仙界,隨心所欲,瀟灑自由,這樣一個仙人,座下的弟子還會背叛他?
到底是怎麼想的?
嶽清漓是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束逸才搖了搖頭:“那個叛逃的女弟子……”
“女弟子?”嶽清漓愣愣地重複了一遍。
原來逸潭仙翁還收過女弟子呢?……那他們之間的關係……
嶽清漓不由得想入非非。
倒是束逸才冷不防被嶽清漓打斷,也看到了她眼裡的那一抹遲疑,他沒好氣地說道:“想什麼呢!我師祖怎麼就不能收女弟子了?你別看我們現在都是男兒,就覺得師祖不能收女弟子。”
嶽清漓微微一笑:“我又沒說什麼,你卻這麼在意?”
束逸才被她這麼一噎,才繼續道:“那個女弟子的原身是師祖的一個法器,玉如意。”
那玉如意呆在逸潭仙翁的身邊,眼裡心裡也就只有他一人。
玉如意吸收了天地精華,也陪著逸潭仙翁看了幾千年的日升日落,幻化成人形的第一天,她喜不自勝,向逸潭仙翁求取了一滴神血。
逸潭仙翁行事隨心慣了,念在她修行不易,便遂了她的心願,將指尖的一滴血餵了她。
之後,玉如意的修為突飛猛進,讓周圍弟子無比豔羨。